,萬事好說,而一旦決定反擊,必定是閃電般的一兩招解決,根本不會讓你來得及搞清狀況。
“少婆婆媽媽,說!”廖兆強無奈,只得停步不前。
“向你問一個人。樊昊,你的人嗎?”
余冬目光如炬地盯著廖兆強。
“什么樊昊?不認識,聽都沒聽過!”
廖兆強極不耐煩地答道。
“你是說,唆使樊昊編造故事,制造假報告,不是你干的?”余冬不太相信地問。
“完全搞不懂你說什么!”
“行。派人在我燦野千陽的公司玻璃門上噴漆呢,是不是你?給我寄臟舞裙呢,是不是你指使人干的?當然,還有,給我發那些莫名其妙的短信。”
余冬把大半年來籠罩在自己眼前的所有迷團,一點一點拿出來問廖兆強。
這些已經憋在他心里太久了,一直以來也努力試過各種各樣的辦法去破解,卻就是苦于無法觸及真相。現在廖兆強就在眼前,當然得好好盤問他。
今天約廖兆強見面,對質固然是一個目的,而搞清這大半年來那些最頑固的疑團,也是余冬的目的之一。
所以,廖兆強的答案,對余冬來說,非常重要!
如果那一切都是廖兆強派人制造的,一切迷霧便就此消散。顯然,廖兆強由于陰差陽錯,一心非田蜜不娶,視田蜜為此生佳妻,為了搶回田蜜,才故意制造出種種疑團。
但若不是廖兆強所為,余冬所面臨的迷局,就比較復雜了……
“老公,什么噴漆,什么樊昊,還有假報告又是什么東西?你到底遇到些什么事呀?”
田蜜聽得迷迷糊糊,不禁嘀咕著,小聲問余冬。
“沒事,都是些瑣碎事,隨口問問他。”
余冬掩飾道。尤其是親子鑒定報告的事,他自然不能讓田蜜知道,他偷偷取了她跟思蓓的血跡,去做那種驗證。
廖兆強聽余冬問完,卻是嗬嗬笑了:
“余冬,看來恨你的人倒是不少啊?當然不是我干的。沒什么其他事的話,失陪!”
聽廖兆強如此回答,余冬一陣失望。以為謎底就在眼前,卻依然藏得那么深……
“等等,你就那么急著離開嗎?”
剛要拉開暮云包廂門走出去時,田蜜那令人魂牽夢繞的聲音從旁邊傳到了廖兆強的耳中。
只見一身白衣勝雪的田蜜腳步款款,輕盈好看得如同踩著動聽的舞曲,笑靨如花地向廖兆強走近過來。
廖兆強被那又甜又痛的美晃得一陣入迷,他不知道田蜜到底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