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田蜜為了給余冬慶生,特意穿著淺玫瑰色的衣服。本就嬌美可人的她,在甜美的粉色衣服襯托下,更是嬌媚無比,嫩得可以掐出水來。
“兒子在隔壁呢,聽見咋辦?”
田蜜扭動著曲線玲瓏的嬌軀,很矛盾,很掙扎,不讓他脫,但抗拒的動作卻又過于嬌麗,像是三月初放的花在邀請蜜蜂。
“兒子累了,睡著了。該睡的時候就睡著,騰出時間給爸爸愛媽媽,這是孝順的表現!”
余冬拿開她擋在身上的雙手:“你不要辜負了圖圖的一片孝道!”
“你!”田蜜氣結,“圖圖怎么會有個這么坑的爹!”
田蜜的推拒很快就宣告無效。
“不要!”
她還在茍延殘喘,垂死掙扎。
但她說出不要兩個字時,媚眼如絲,美目中的秋波都快溢出來了。那雙會說話的漂亮眼睛,分明在喊叫著相反的要求。
當他的嘴唇吻上去時,她說著不,可不到一秒便已淪陷。
頃刻,她便真成了一份香噴噴的生日禮物,被他深深地品嘗……
暴風平息下來后,他們相擁著,享受著那份清甜的靜好。
“看什么?不許看!”
田蜜轉過了身去,把一個曼妙的背部曲線留在他懷里。
因為,剛剛余冬打量著她玉雕般的全身,最后將目光集中在她膝蓋處。
那兒,春節前她因為撲過去救余冬而摔傷,已經過了幾個月,還有點兒隱隱的疤痕。
一件全身沒有任何瑕疵的藝術品,突然冒出唯一的瑕疵,那處瑕疵就會特別的引人注目。
田蜜所以轉過身去,不想讓他看到自己身上唯一不再完美的地方。
見她這樣躲開,余冬卻挨過去,蹲在她跟前,用嘴唇輕吻了一吻那處淡淡疤痕:
爾后,一下子將她抱著更緊了。
“再等幾個月。我一直都用蘆薈在擦呢。幾個月后,就一點影兒都沒有了。我只想以后躺在你懷里的時候,全身哪兒哪兒都是完美的。”
兩個人沒有阻隔地相擁著。
如此甘美的生日禮物,只品嘗一次怎么夠?
很快,兩個人再次纏在了一起。
田蜜的眼神那么癡,一下子喚他大冬瓜,一下子叫老公,一下子又喚他冬冬。
他的名字,在她那一張一合的櫻唇中,簡直千變萬化。柔情,也是千般萬般。
正在這時,門外卻起了聲響。
像是有一只啄木鳥一般,在啄著二人的房門。
二人一陣緊張,屏息噤聲,便聽見有個稚嫩的聲音在外面關切地勸告:
“爸爸媽媽,你們不可以打架哦!有什么話要好好說,才是乖大人!”
屋里床上的兩人那個汗啊!
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尤其是田蜜,臉紅得比扔在床邊的淺玫瑰色衣服還要紅……
壓根就不知道,圖圖這個小家伙,什么時候竟然醒來了,而且還學會了站在父母的門外偷聽,還勸起架來!
“我就說吧!兒子很精的!”
田蜜咬著唇,羞澀地嗔怪余冬。
“圖圖,爸爸愛媽媽還來不及呢,怎么會打架呢?媽媽這是在唱歌給爸爸聽!”
余冬厚著臉解釋道。
“可是媽媽以前從來沒這樣唱過歌!”圖圖奇怪地嘀咕了一句,好在他轉眼就不想這事了,叫道,“媽媽,圖圖要喝水!”
“媽媽來了!”
田蜜連忙整理好衣服,將被余冬弄亂的秀發也捋了捋,又等余冬也整理好衣服,這才拉開門,抱了抱圖圖。
……
第二天,余冬一回到那棟上班的小樓。
高若汐倒挺能繃的。那晚強行將余冬推倒在椅子上親吻,緊接著前天晚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