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響可不怎么正面。”
“凡人的偏見罷了。”
來之前藍禮就想好怎么應對了,所以聞言他立即回答道“有位先賢說得好,看見白胳膊就想到,看見就想到上床,這話在這里不太符合,但意思是差不多的。他們見到我們走到一塊就覺得有奸情,實際上呢,事情根本沒有那么復雜,只不過是他們下流的腦子在本能的想著下流的事情罷了,沒錯,是本能。恕我直言,各位爵士,這類人估計不太虔誠。”
這話讓禿頭修士干咳了一聲,其他幾人面面相覷著,也表現的不太自然,唯有莫瑞騎士仍舊一臉面無表情。
“那么真相是什么?”他問。
“真相是救贖。”
藍禮回答道“一個從小不能聽,不能講,除了本能的吃喝外不懂任何道理,她就像是個野獸,但她卻是個人。一個人淪落到了野獸的程度,難道不需要救贖嗎?”
“我們的修女自然會教導他。”修士回答。
“你們的修女除了打她耳刮子外什么都做不了。”
“世間遭受苦難者眾多,相比來說,她根本不算什么。”
“當然,但她是個修女,是一位生活在圣堂中的修女。”藍禮朗聲道“我們宣揚諸神拯救世人,但到頭來在圣堂中,在天上諸神的眼皮子底下都還有一位沒有獲得救贖,這豈不是一種錯誤?我們難道不需要彌補嗎?”
這話讓會議室的人們互相對視一眼,沒人開口,藍禮感覺該講的都講了,于是說了最后一句話。
“這就是我的目的,盡管會受到質疑,但我仍舊會繼續這么去做,而如果諸位認為我的出發點很可疑,那么我隨時接受有人監督。”
他說完閉嘴不言,此地也陷入了一股沉默氛圍當中,不過沒一會,莫瑞騎士就朝他抬手示意,于是藍禮躬身行禮,留下這些人在里面展開議論。
背后有房門阻隔,聲音顯得頗為微弱,因為有人守門,藍禮并沒有機會留下來偷聽什么,于是只能踏步離去,并且對此頗感無奈。
以上種種話語不過是他的狡辯之言,他不認為自己真正目的有多高尚,甚至有利用小女生感情的嫌疑,但不論如何,他認為這種行為是好的,所以盡管有時候會感覺很別扭,但他仍舊決定繼續下去。
只是之前一直考慮任務本身,卻沒想到竟然在這種旁枝末節上出現了麻煩。
不過想了想后,藍禮卻也沒多在意,而是轉身朝著丘陵外走去,準備將今天需要用到的薄荷先弄到手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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