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微風順著敞開的廳堂門口吹拂而入,驅散了許多廳堂內部因為人太多而悶熱不已的空氣,也讓天花板頂端鐵質吊燈上的一圈蠟燭光芒晃動不已。
圍繞在廳堂周圍的人群頗顯密集,倒映于地表上的一道道影子匯聚在一起,仿佛變成了一頭龐大的影子怪獸,而今正靜靜蹲伏,虎視眈眈著被圍在中央的幾個紅袍存在。
“我只是按照塔拉小姐的吩咐,為她了這種魔法藥劑罷了,伯爵大人。”四個紅袍僧侶被摁倒跪在大廳中央,面對著前方階梯領主椅子上坐著的光頭貴族,其中一位沉穩冷靜地開口。
“就像您當初請來我們治療您兒子一樣,這只是一場特殊的服務。”
“我女兒尚不足十歲,你們就越過我去服務她?”領主座椅上的塔利伯爵聞言后冷笑著道“你可以狡辯,薩威克,你可以盡情狡辯,但你謊話說的越多,接下來我就越不會讓你死的痛快。”
“這并非謊言,大人。”
紅袍僧冷靜地開口“也許這的確是我們考慮不周,但——”
他的話并沒有說完,因為塔利伯爵已經示意一旁的士兵將一瓶葡萄酒喂給那位說話的紅袍僧,不過此時一直保持觀察著的藍禮卻突然提議。
“先等等,塔利大人,他是領頭的,知道的東西比較多,最好先讓別人喝這瓶酒,同時——”
他說著,踏步走近看了看后,抬手將紅袍僧們脖子上帶著的幾枚項鏈統統拽了下來,于是那些原本尚算淡定的紅袍僧們一個個面色突變,隨后面對那瓶酒的逼近,其中一個紅袍僧忙慌張大叫了起來。
“等——等等,我招供,我說!這是毒藥,不是什么魔法藥劑,這是我們準備刺殺藍禮的毒藥!”
這話讓圍觀人群陷入一片嘩然當中,為首的紅袍僧面對同伴如此痛快的“背叛”則直接開口咒罵,并且大肆掙扎著,顯得非常生氣
“目的呢?”
吵鬧的環境下,領主座椅上的塔利伯爵一臉怒容地問“為何要刺殺藍禮大人?”
不久之前宴會上的交談讓他對于藍禮這位年輕人好感大增,這也就罷了,對方身份特殊,要真死在自己家中,那必然會引來大量麻煩,這種情況,叫他如何不生氣?
“他曾經殺死過我們的一個同伴!”那招供的紅袍僧叫嚷道“他帶著他的騎士團,曾經殺死——”
“他在撒謊,伯爵大人,請讓他喝下去。”一旁藍禮復又開口,塔利伯爵聞言盡管感覺奇怪,但也沒怎么猶豫,擺了擺手后,那士兵就不顧那紅袍僧驚恐掙扎的姿態,硬生生的將手中酒灌入了對方口中。
其他紅袍僧面對于此一個個臉色發白,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則更是讓在場所有人驚愕不已。
就見那被灌了好幾大口“酒”的紅袍僧倒地咳嗽著滿臉痛苦,但沒一會卻渾身肌膚漲紅地挺起身來,喘息粗重,目光驚恐中卻忍不住看向人群當中幾個女性身影。
起先他還能保持清醒地于原地顫抖不動,但漸漸的,隨著時間流逝,他似乎無法忍受一般開始在士兵束縛下掙扎了起來,嘴巴處有唾液流淌而下,眼中情緒充滿淫邪與暴戾,本有的理智也愈發稀少,身體當中本能的獸欲則飛快占據上風。
最終,這位原本擁有一定神棍風度的紅袍僧已然變成了一個大吼大叫不斷掙扎著,想要朝著人群中某位女性方向奔去的“野獸”。
兩個士兵極力拉扯著他,卻漸漸支撐不住,對方身上仿佛滋生出了一股超強的力量,原非尋常,于是更多士兵忙上前將之撲倒在地。
雜亂的廳堂當中愈發吵鬧,有人一句小聲嘀咕道出了在場所有人的心聲。
“好強的催情劑啊。”
……
那僧侶已經失去了部理智,偏偏力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