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紅袍僧侶達成了合作?
棕發少年對此很納悶,也有點替他那個黑發同伴感覺擔憂。
據說紅袍僧的勢力在自由貿易城邦那邊是很大的,要是真有他們的支持,那么拜拉席恩肯定會有麻煩。
……
“達成合作的基礎自然是利益。”
外頭許多人對此議論紛紛,城堡內一處安靜書房當中,藍禮同樣也在和角陵的主人藍道塔利談論于這件事。
“對于那些紅神教派的人來講,傳教維斯特洛是一種利益,扶持一個親近他們,甚至受他們掌控的王室政權更能帶來很多方便,起碼來說,要真能辦成這件事,他們想找某樣東西就會簡單的多。”
年輕人的話語頗顯冷靜,一點也聽不出來口中說的與他自身實際關系很大。
“只是單憑如此,不足以讓那些人冒如此大的風險來參與進入這場權力爭斗,或者說,單憑幾個坦格利安遺孤,沒可能與一個宗教勢力達成合作,因為實力不夠,成功幾率很低,利益再大也沒用。”
“我們無法了解具體情況,但很明顯,坦格利安還有其他盟友,強大到足以給紅袍僧們信心的盟友。”他最后總結地說,目光則一直沒離開坐在書桌后那位光頭中年貴族的面部。
“塔利伯爵,你怎么看?”
“毒藥是女人和太監才會耍弄的把戲。”中年貴族聞言冷笑地道“他們竟然還想利用我的女兒,一個不到十歲的小女孩。你問我怎么看?”
他沒明說,而是撈起椅子旁邊靠著的一把連鞘雙手大劍碰的一聲放在了桌上。
“這把劍叫碎心,在塔利家族傳承了五百多年,殺掉的敵人多到數不清——也不妨多幾個坦格利安。”
藍禮聞言笑了笑,默默感受著對方身上傳遞而來的情緒,他突然又道“紅袍僧聲稱他們在角陵附近沒有同伙,但卻有另一伙人設計將我們騎士團引出了高庭,所以我猜這是他們另一個合作者,或者說,另一伙合作勢力。”
“我會派人調查。”塔利伯爵沒有猶豫地說。
“紅袍僧們隸屬于舊日門徒這個組織,可能那些門徒也都是與他們一伙的。”藍禮又道“而門徒的身影遍及七國上下。”
“我會出兵追捕領地內那些——”塔利伯爵說著,話語突然一頓。
“藍禮大人的意思是?”
“我們無法了解他們與坦格利安是什么時候達成的合作,但那些門徒在維斯特洛活躍了近十年。”藍禮道“他們都做過一些什么?”
塔利伯爵聞言皺眉,藍禮則從椅子上站起身來,意有所指地道“我準備馬上啟程,拜訪河灣各地領主,他們也許迫切想要知道這個消息。”
中年貴族聞言深深看了藍禮一眼,隨后豁然起身。
“我與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