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他想回去問問童筱筱,看她怎么說。
至少關(guān)于她的事,他不想再聽別人的一面之詞。
慕修臣壓下心中翻涌的情緒,“鐘少還有話要說嗎?”
他的反應(yīng)跟鐘宴預(yù)想的一點都不一樣。鐘宴道“慕少不介意嗎?你完全可以找個干干凈凈的人,從身體到心都屬于你一個人。”
“如果鐘少沒其他事,就這樣吧?!?
世上完美的人太多了,可慕修臣只想要童筱筱一個。
這是他在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情以后,唯一明確下來的事。
慕修臣抓起u盤,站了起來。鐘宴跟著站了起來,提醒道“另一個視頻是筱筱虐待童家人的,她小時候確實很慘,但現(xiàn)在做事也確實極端,你不一定能接受那樣的她。”
“我已經(jīng)看過了?!?
慕修臣從童家人手里拿到了那些視頻,早就已經(jīng)看過了。
那樣狠辣的童筱筱,他確實接受不了。
但是……她要報復(fù)就報復(fù)吧,只要不傷害無辜的人就好。
這次驚愕的人輪到了鐘宴,只不過慕修臣沒有要理會他的意思,拿起u盤便走了。
包間很快就空了下來,只剩下鐘宴跟他的保鏢卞瑞。他一改剛才在慕修臣跟前的純良,懶散肆意地靠在沙發(fā)上,搖曳著杯中的紅酒。
“不是都說這慕少是端方君子,最容不得我跟筱筱這種人?”
卞瑞道“之前是?!?
鐘宴放下酒杯,意味深長道“那現(xiàn)在呢?”
卞瑞不吭聲了。
“有趣。這人跟人之間真是有趣,筱筱也好,慕少也好,每個都脫離了我的控制啊?!辩娧绱笮χ丫票业搅说厣?,一時讓人分不清他到底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鐘宴盯著早已空蕩蕩的門口,“不過一成不變,確實沒意思。你說是嗎?”
卞瑞低頭道“變也好,不變也好,只要鐘少高興,我就覺得好?!?
“要是筱筱也像你這樣讓我省心,那就好了?!辩娧鐕@了口氣,把杯中酒都喝了。
筱筱啊筱筱,他拿她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那天好不容易才下定決心,等著下輩子再跟她相遇。她如今突然想辦法牽制住他,給他帶來太多驚喜,他反而忍不了等到下輩子了。
童家。
如今童老太太中風(fēng)成了偏癱,楊悅則是個重度殘疾,也就童老爺子跟童顯宏還完好無損。
這么說也不對,楊悅被關(guān)到禁閉室一天,到現(xiàn)在還沒緩過神,整個人精神看著都有些恍惚。至于童顯宏,因為被吊在井里,哪怕沒多久就被撈上來了,可他胳膊被拉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