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我現在表現出來的樣子呢？”

“不一樣嗎？都是你。”

“不一樣。”

“我喜歡你……不論什么樣都喜歡。”

慕修臣很少說“喜歡”這種親密的字眼，他說話時收拾的東西沒斷，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可臉卻一路紅到了脖子根。

童筱筱低頭看著他，晃著的腿停頓了一下，然后又輕快地晃了起來。

……

游樂場里。

童筱筱剛從童家禁閉室出來不久，明明走出禁閉室時腿都是軟的。可見到慕修臣后，心底殘存的恐懼恨意和疲憊好像都一瞬間散去了。

天是陰著的，他在她眼里卻像是在發光。

兩人站在蹦極的臺子上，工作人員正在檢查他們身上的裝置。

童筱筱看著站在對面的俊秀少年，眼里也只能容納下他。

“慕修臣，這個世界上的壞人太多了，有時候，我覺得挺怕的。”

“壞人離我們很遠。”慕修臣并未看自己身上的繩子，全程看著工作人員給童筱筱安裝，再三叮囑他們檢查好。

童筱筱聲音很輕，“不，很近。也許我們身邊就有。”

他抬頭看著她，認真道“如果有，我會保護你，不要怕。”

她看著他，沒忍住，笑容越來越燦爛。她朝他張開雙臂，“慕同學，抱我！”

慕修臣眼里像是有星星，他走上前抱住她，很緊。

兩人跳下去的那一刻，童筱筱被他擁抱著。心隨著繩子一起飛速下沉，全身忍不住繃緊，喉嚨里抑制不住地發出清脆的笑聲。

真好啊。

有他在，好像什么都不用怕了。

……

童筱筱思緒從回憶中抽回，眼底盡是自嘲。

慕修臣的承諾啊，哪個都沒做到。

身旁，慕修臣見童筱筱突然斂起了笑，身上像是豎起了無形的刺。他伸出手想要拉她，可她加快了走路的速度，只留給他一個背影。

她是真得討厭他……

包間旁邊就有樓梯間，那邊傳來很細碎的聲音。

童筱筱走過去，想要推開樓梯間的門。但一直跟在她身旁的慕修臣快走幾步，在她之前，推開了樓梯間的門。

樓梯間里，周少站著，手里拽著柯雅詩的頭發。她衣衫不整跪在他身前，被迫仰著頭……兩人正在做著不堪入目的事情。

慕修臣只是看一眼，便感覺到生理不適。他立刻回頭，捂住了童筱筱的眼睛，低沉道“別看。”

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