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平第一次后悔曾經教她怎么去折磨一個人。
他黑著臉,轉著輪椅要走。
“等等。”童筱筱喊住他,然后打開手包,拿出一枚蛇形耳釘,走到了他的跟前,“我覺得毒蛇跟你挺配的,送你,就當做是我心情好送你的禮物了。”
她是個女性,但常年健身鍛煉,手勁兒不小。
童筱筱半俯下身子,手里捏著耳釘,硬生生把耳釘扎進了他的耳朵里。
做這些時,她在他的耳畔輕聲呢喃,“乖,別掙扎哦。這里這么多人,但是沒人知道你堂堂鐘總有求于我。如果你掙扎的話,那可未必了。”
鐘宴疼得抓緊了輪椅扶手,“我給你扎個耳釘,你就要扎回來,不覺得沒新意嗎?”
“報復人要什么新意?”童筱筱拿著紙巾,貼心地擦掉了他耳畔的血,散漫道“我又不像你,是個折磨人都要花樣百出的變態。”
不遠處。
慕家幾人逗著安安昊昊玩,但也注意到了童筱筱那邊。
而且不只他們注意到了,在場好多人也都在瞧那邊。畢竟美成童筱筱那樣的人太過罕見,再加上她身上發生過那么多爭議性頗大的事情,她的一舉一動都是現場的焦點。
慕家幾個主事的人比較忙,除了慕修臣以外,來的是慕家比較閑散的幾個人。
“修臣啊,不是姑姑說你,你看你女人當眾跟其他男人唧唧我我,這讓別人怎么想?”
“我覺得也是。她都是孩子媽了,而且準備跟你結婚,還跟別的男人當眾親昵,這是沒把你放在心上啊。”
“現在沒復婚,一切還有回旋的余地。修臣,你最好再認真考慮下跟她復婚的事。”
幾個人就跟其他成年人一樣,當著安安昊昊的面就說起了童筱筱的不是,總覺得五歲多一點的小屁孩什么都不懂,也不會想著去考慮他們的感受。
不過慕修臣的姑姑剛說完,耳朵上就疼了一下,她下意識啊的叫了一身。
“對不起哦老姑,安安看你的耳環太漂亮啦,沒想到弄疼你了……對不起,都是安安的錯。”
小家伙窩在女人的懷里,眼淚都快冒出來了,看起來可憐兮兮。
慕姑姑被拽疼耳朵,有些惱怒,但也不好跟一個這么點的奶包子計較什么,“沒事沒事,老姑也沒怪你,安安別怕。”
“那安安給老姑吹吹哦,吹吹就不疼啦。”安安湊過去,手卻‘不小心’又拽到了女人的頭發。
慕姑姑疼得眼淚都冒出來了,火一股腦地涌到了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