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么說,只是不想在慕修臣跟前落下風而已。
也就慕修臣,被虐了這么多年,還是一副不撞南墻不回頭的木頭樣!
慕修臣知道他是故意這么說的,可心里還是覺得難受。他對童筱筱舍不得發火,也沒資格發火,就把火都發到了鐘宴身上。
“既然你這么期待,那歡迎你過來,我會讓你永遠玩不了這幾天。”
慕修臣說完,猛地松開了手。
卞瑞抓著鐘宴半邊身子,但無奈慕修臣力氣大,兩人都摔倒在了地上。
此時也就是晚上八點多的樣子,酒店門口人來人往,不由得看向摔倒的兩人。
童筱筱探出一顆腦袋,毫不避諱地看熱鬧,還沖鐘宴彎了彎唇角。確定后者接收到她挑釁和嘲諷的信息后,她這才縮回腦袋坐好。
慕修臣上了車,讓司機開車。
半晌后,他低聲道“你故意的?”
“你是說讓鐘宴來金月灣做我情人,還是剛才你要去找他麻煩的時候,沒阻攔你?”童筱筱脫掉了高跟鞋,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說道。
言外之意,這兩件事都是故意的。
慕修臣看她嘴皮略有些干,拿出一瓶水放到了她手邊,這才悶悶道“你不用為了故意氣我,找鐘宴做情人的。你想怎么報復我都可以,不要……拿著自己的名聲開玩笑。”
她離開了五年多,關于她的那些負面評論總算淡了下來。
他不希望她只是為了報復,就把自己也拉入到不利的余地。
童筱筱扭頭看了眼他,隨后擰開瓶蓋喝了口水道“你對我好不好,我利用你都不會內疚。至于我報復鐘宴的事,我怎么做是我的事,用不著你來置喙。”
說罷,她閉目養神,擺明了不想再理會他。
只是童筱筱表露出來的再瀟灑,也無法驅散胸口的憋悶。
這樣卑微的樣子,不像是慕修臣。
她……不喜歡他這樣。
既然錯誤已經犯下了,破鏡無法重圓了,那就扔掉這塊破鏡子,重新找一塊完美的不好嗎?何必非要揪著她這樣一個劣跡斑斑又無法原諒他的人,不放手呢?
與此同時,另一輛車上。
喬文筠沒跟喬三還有喬老爺子上同一輛車,他在酒店門口就跟他們分開了,自己打了輛車回醫院上夜班。
他離開前,喬三特意提醒,“童筱筱能利用你一次,就可以利用你兩次。你這種性子,駕馭不住她。”
喬文筠難得沒跟他吵架,但看那心不在焉的樣子,也不像是把他的話聽進去了。
喬三坐在喬老爺子旁邊,想起這個四弟就覺得糟心,“童總那種心機深沉,比公司老狐貍還要狡猾的人,也不知道老四喜歡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