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把這件事當成炫耀的資本。
但是,童筱筱是德如風投的副總,是他們如今的金主。
她現在當眾說出這種話,大家只會覺得鐘宴爬了她的床,覺得他在賣屁股。
而這,是赤裸裸的羞辱。
鐘宴手搭在膝蓋上,緊緊攥著褲子,幾次差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他帶著假笑的皮,“筱筱不要開這種玩笑,大家會誤會?!?
“那可真是抱歉了,我完全沒有說我們進行不正當交易的意思。我只是想盡可能地向你的員工解釋清楚;我跟你吃飯,不是你平時約美人兒的燭光晚餐,而是代表兩個公司的合作?!?
童筱筱站穩身子,視線掃了一圈,神色散漫。
“所以也希望你的員工們給我點基本尊重,我是你們公司的金主爸爸,不是你們總裁把的妹。”
她就是故意逗著鐘宴玩的,但會把握那個度,不會做出他真得容忍不了的事情。
鐘宴知道童筱筱是故意的,可卻不得不按照她所期盼的來,“還不給筱筱道歉?”
“實在抱歉,童總?!?
“我們也就是最近連軸轉沒休息好,腦子里太亂,說話前沒過腦子,童總見諒。”
“對不起童總,您別跟我們一般計較。”
不管真心還是假意,會議室里的人都在道歉,只是看向鐘宴的表情有些怪。哪怕他們不說什么,也能從他們的反應看出來,他們在懷疑他出賣身體換交易。
鐘宴被他們看得心口堵著一口氣,偏偏沒辦法解釋,這種情況下只會越描越黑。
以往都是他讓童筱筱有苦說不出,如今卻反彈到了他的身上。
“那你們現在可以讓你們的鐘總,去陪我吃飯了嗎?”童筱筱問道。
反正已經“確定下來”德如風投要跟鐘氏集團合作了,危機暫時解除。鐘氏集團的人也沒強留鐘宴,心情復雜地放他赴宴。
鐘宴被卞瑞推著輪椅出了會議室,一離開員工們視線后,他對童筱筱道“我沒告訴過你,不要玩得太過火嗎?”
“我解釋了,你們員工們亂腦補,這也能怪我?”
童筱筱湊到他跟前,仔細盯著他耳朵看,“哎呀,你怎么把耳釘給摘了?”
鐘宴一肚子氣還不能對她發,“忘帶了,不習慣?!?
“那真是巧了,我剛好帶著一個一模一樣的?!蓖泱銖目诖锬贸隽艘粋€毒蛇耳釘,果然跟昨天的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