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水上運動嗎,混蛋,哈哈哈……萊斯利,別忘了洗他的耳朵后面。”
看著這個討厭的流浪漢被水柱沖刷得怪叫連連,高爾副警長報復欲得到滿足。
敢跟他對著干的嫌犯,從來都沒有好下場。
“嘿,高爾,你看到了嗎?那么多的疤痕,他到底遭遇過什么?”
遭高壓水柱沖刷,蘭博貼著墻不斷轉(zhuǎn)動身體規(guī)避,卻把身上縱橫交錯的疤痕暴露在年輕警探麥屈的眼前。
“誰知道呢,誰又在乎?或許在某個饑餓的夜晚,他和野狗搶食,被抓咬了。”
高爾滿不在乎的道。
這么一個粗鄙不堪的流浪漢又能有什么不凡的遭遇。
“好了,萊斯利,關(guān)掉水閥,該給這頭野獸好好的整治一下了。
麥屈,別閑著,拿把剃須刀過來,我們得把他的胡子刮了。
流浪、襲警、攜帶武器拘捕,這么多的罪名足夠讓他蹲半年,到時候他可能還要感謝我們,看守所的理發(fā)師可沒有我們溫柔。
他們會把工具塞進他的里。”
高爾開著低俗的玩笑,命令重新穿好衣褲的蘭博接受修面。
“坐下,在這張椅子上坐下!該死的,你是啞巴還是聾子,我讓你坐下來!”
見這討人厭的流浪漢依然無動于衷,對他的命令視若無睹,高爾拿起警棍從背后夾住蘭博的脖子,強迫對方往椅子上坐下。
“快一點,麥屈,別磨磨蹭蹭像個娘們一樣,不必涂潔面乳,這頭野獸的皮膚糙得很。”
“好吧,高爾,如您所愿,”麥屈有點無奈,拿著閃亮的剃須刀,接近蘭博,“嗨,伙計,放輕松,不想被它割斷脖子的話,你最好不要亂動。”
蘭博不斷的顫抖,當剃須刀即將碰到他面部的時候,他突然爆發(fā)。
他一腳踹中麥屈的小腹,讓那可憐的家伙當場就像大蝦一樣跪了下去。
蘭博的背部又向后撞擊,將挾持他的高爾連人帶椅子撞翻在地……
噼里啪啦一通亂響。
“特么的發(fā)生了什么,”
聽到異響,正在上面整理檔案的威爾警長急忙掏槍趕了下來。
迎接他的卻是一雙大腳。
蘭博引體向上,扒住門框,直接雙腳把威爾踹了個底朝天。
他摔倒的同時手槍走火,啪的開了一槍。
“槍聲?”
正在警長辦公室喝咖啡的李昂心中一驚。
“怎么了?”
輪椅上的奧莉維亞臉色微變。
“你呆著別動,我去看一下。”
李昂奔出辦公室。
大廳里面的那名警探也聽到了拘留室里面的槍響,摁動密碼,打開門。
他剛把門打開,一只破舊的軍旅鞋就從里面踹了出來。
“哎呀!”
這家伙慘叫一聲,仰面便倒,把辦公桌椅摔了個七七八八。
“蘭博?”
行兇者標志的波浪頭發(fā)型,人高馬大的身材,讓李昂第一時間就認出了他的身份。
“該死的,攔住他,快點攔住那個混蛋!”
威爾警長大喊大叫,跌跌撞撞的從后方追出。
可蘭博早已打倒另外兩名阻攔他的警探,奪路就沖出了警署大門。
“嗨,威爾,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他是蘭博……”
“我不管他是誰!”
李昂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怒氣沖沖的威爾警長打斷。
“總之,這個可惡的流浪漢他死定了!我要把他千刀萬剮!”
威爾發(fā)下毒誓,拿槍奔出警署。
視野中,蘭博擊倒一名路人,搶奪其摩托車逃逸。
“王八蛋,我看你往哪逃!”
威爾拉開車門,合身就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