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老哥,你還好么?”
解決了黃毛畸形人之后,李昂向戴爾問道。
“死不了。”
戴爾擦了擦嘴角的血,雖然之前挨了幾刀,但好在都是皮外傷,并不致命。
他是退役軍官,有十幾年的從軍經(jīng)驗,曾經(jīng)受過比這還要嚴重的傷,但都挨了過去,相比之下,這么一點小傷真的不算什么。
戴爾來到瑪麗的身邊,蹲下來把她翻了個身,才發(fā)現(xiàn)她的腦袋上有個大洞,早已死得不能再死。
不死心的他又伸手在她脖子上試探了一下,意料之中的毫無跳動的手感。
“唉,”
嘆了口氣,戴爾無奈的搖了搖頭。
“謝謝你,李昂,你是個勇士,也是個合格的挑戰(zhàn)者。”
戴爾向李昂感謝道。
沒有李昂及時現(xiàn)身來救他,戴爾不可能這么容易就脫身。
“舉手之勞,對了老哥,我們不妨先離開這里,那些怪物隨時都有可能回來。”
李昂提醒道。
戴爾點了點頭,取回自己的匕首和李昂一起離開伐木場。
伐木場不遠處的山林里,小白臉瓊?cè)完犛淹艘叟畱?zhàn)士安柏搜尋可能需要的資源。
瓊?cè)谂赃叢煌5拈_著有色玩笑,他這人就是這樣,一旦和女人在一起就忍不住要調(diào)侃對方。
“嗨,伙計,你能閉嘴么,你講的這些笑話對我一點用處都沒有,實話告訴你,我對男人一點興趣沒有。”
安柏受不了這討厭的小白臉一直不停的說葷段子,便告訴他,自己的性取向是不同的。
“什么?你竟然是拉拉?哈哈哈!太有趣了……”
就像發(fā)現(xiàn)美洲新大陸一樣,瓊?cè)信d致了,因為他還從來沒有和一個拉拉接觸過。
安柏突然止步,從地上發(fā)現(xiàn)了一支斷掉的箭矢,她把它和一根木棍綁在一起,瞬間就做成了一支粗糙的長矛。
“你要是再不閉嘴的話,我保證會把它捅進你的里。”
安柏威脅道。 循著香氣味,瓊?cè)l(fā)現(xiàn)了前面一堆篝火上烤著的一塊大肉,看起來似乎是什么動物的后腿。 “哇,太棒了,沒想到還是我們先找到食物,我都快餓死了。” 瓊?cè)炔患按囊ト∈痴跓镜暮笸热狻? 節(jié)目是卡在飯點開始錄制的,而尋找食物也成了眾挑戰(zhàn)者必須解決的問題之一。 “先別動,瓊?cè)矣X得這有問題,它應該不是節(jié)目組為我們準備的食物。” 安柏斷定道。 因為在參加節(jié)目之前,她也看過往期的節(jié)目,節(jié)目組為挑戰(zhàn)者預備的食物都是以包裝的零食為主,不可能是這種需要額外加工燒烤的生肉。 這很不方便,也不利于節(jié)目組的錄制。 “你覺得這肉是山里的獵人的?但誰知道呢,或許這次節(jié)目組改變了一點規(guī)則……要不這樣,我們把它帶回去和其他人一起分享,我們第一個找到食物,會有加分的。” 瓊?cè)ㄗh道。 而且說話的時候,他已經(jīng)伸手去端烤架上的烤肉了。 “啊!真燙!” 瓊?cè)抵粻C到的手指又放下了。 “冒失鬼,用它吧。” 安柏扯下旁邊繩子上晾曬的破衣服扔給瓊?cè)? 她其實也餓了,現(xiàn)在烤的外焦里嫩的烤肉就在眼前,自然也不會拒絕。 她和瓊?cè)黄鹩闷埔路救獾蔫F條,兩個人抬著它返回營地。 營地的后方,導演邁克扛著攝像機返回流動房車。 “嗨,瑪麗,你是不是在玩紙牌,或者在玩你的手機小游戲,該干活了甜心,我們需要把跟拍的視頻導入電腦……瑪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