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歇側(cè)頭看著身邊的女子,神情專注。
這世間,他眼里也就只容得下她。
最終樓千古起了起身,再道:“好啦,我們要啟程啦,趙長樂,我走啦。”
她最后再看了一眼那靈位,牽著趙歇的手,一起轉(zhuǎn)身走出了佛堂。
她深吸了一口氣,趙歇在她耳畔道:“不用勉強自己。”
樓千古眼睛一下子就酸了,軟軟瞪他一眼,道:“你別說話。”
兩人相攜著下山時,陽光燦爛。
身后的鐘樓里,撞響了佛鐘,一聲一聲,渾厚而又蕩滌心靈。
樓千古緊了緊牽著他的手,瞇著眼看向前方,忽道:“告別故人是有些不舍,可我知道還是要往前走的。”
頓了頓,她又道:“趙歇,謝謝你,給了我憧憬以后的勇氣。”
回京以后,她無所顧忌,和趙歇過起了新婚燕爾、如膠似漆的日子。
只是這新婚燕爾之期似乎持續(xù)得有點久。
朝中同僚和京中百姓都不由感到萬分詫異。
這照華郡主終于想通了?意識到大將軍的好了?
不管怎么說,總算是功德圓滿修成正果了。
后來趙歇因為公職,要前往滄海國巡視。
他回到家里來時,樓千古已經(jīng)先收到了消息。
一進房門,就看見樓千古正在忙里忙外地收拾東西呢,樓千古見他回來,興沖沖道:“你要去滄海國是吧,我都知道啦,行李我都給你收拾好啦。”
趙歇默了默,道:“就這么想我早點走?”
樓千古道:“當然想啊。”
然后她就去屏風(fēng)后面更衣,邊問道:“今晚我要和我嫂嫂一起進宮找小纓玩啊,你一會兒要去嗎?”
趙歇走到墻邊,看了看她收拾好的箱籠,隨手打開一個瞧了瞧,不由愣了愣。
里面有他的衣裳,也有女子衣裳,顯然是她的。
趙歇笑了笑,應(yīng)道:“要去。”
樓千古道:“今晚我讓她們給我餞別,我們什么時候出發(fā)啊?”
趙歇道:“明后日。”頓了頓他又道,“滄海國那邊可能沒這邊過得好。”
樓千古道:“滄海國什么樣的我又不是沒去過。不過你的將軍府里什么樣的我還真沒去過。”
她換好衣裳,一邊從屏風(fēng)后面出來,一邊將自己的頭發(fā)從后衣襟里撈出來,走到他面前,笑眼明媚地抬頭望著他道:“你與我說說,那將軍府里的果子林多大啊?”
趙歇亦看著她,還沒回答,她抬手替他理了理衣袍,道:“算了,你別說,還是我自己去看吧。”
話音兒一落,他冷不防卷過她的腰肢就將她抵在衣櫥壁上,一句話不說,俯頭就親她。
起初她推了推他,含糊道:“我還要進宮……”
他親她脖子,咬她耳垂,使得她腰身發(fā)軟,呼吸輕喘,“唔,我還要梳妝……”
她手里推他的力道被卸了去,手指一點點捻緊他臂彎里的衣料。
好不容易換好的裙裳,又給他給弄得松散凌亂,衣襟被他大手剝落,略顯粗糲的手掌碰到她的皮膚時,她眼神嬌媚如春水洗過,對他又嗔又怪,“一會兒真的要遲了……”
趙歇才不管,一手提起她的腰肢,手臂穩(wěn)穩(wěn)撐在她后背和櫥柜之間以免弄傷她,一手繼續(xù)褪她裙裳。
他親咬著她的下巴,親上她的唇,身下也沒含糊,沉著有力地將自己擠進去。
她媚眼如絲地輕哼,雙腿又沒個支撐,只得緊緊纏住他的腰。
他似狂風(fēng)暴雨,又似洪水猛獸,勢要將她一點點吞噬,將她每一個最甜蜜的角落都霸為己有。
繡鞋晃晃地掉在地上,樓千古蜷著小巧白皙的腳趾,低低哭叫出聲。
他嗓音低啞,一邊討著她一邊咬她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