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是去而復返的喬酈,喬酈在推開門之前,見到屋里是亮著燈,所以就沒敲門直接開門了,一眼就看到全身光溜只留著一條褲衩的黃少川靠在椅背,雙腳放在木桶里。
黃少川睜開眼看到喬酈的時候,原本是想用雙手擋住褲衩然后大喊一聲女流氓啊,可是只見喬酈一臉正經的表情,黃少川焉了,這時候那是誰喊誰尷尬。
兩人四目相對,喬酈原本打開門的瞬間是手抖了一下的,還好手里拿著衣服很好的掩蓋住了。
喬酈不可能看到身材勻稱的黃少川一點反應都沒有,黃少川的男性荷爾蒙還是很有魅力的,只是這種情況下喬酈是打死也不能露出破綻,畢竟是她不敲門進來的。
喬酈手里拿著給黃少川更換的衣服,還拿著一本線裝的書籍以及一個醫藥箱,表情自然的走了進來,把東西放在木桌上,看到一旁被血漬染紅的褲腳的時候,表情楞了一下,也不知道在想啥。
黃少川把雙腳從木桶中收了起來,然后赤腳踩在地上,表情也很正經的開口問喬酈,“你都帶了些什么來啊?”
喬酈像突然聽到聲音一樣晃了晃腦袋,“給你帶了明天穿的衣服,還有一本局里統一配發的修煉功法。”
喬酈邊說邊拿著醫藥箱蹲下身子看著黃少川的右腿。
坐在木椅上的黃少川被喬酈的舉動下了一跳,迅速的把雙腳挪開,表情有點訕訕的說道;
“只是小傷,早已經好了。”
“怎么,你這是不好意思了,害羞?”喬酈對黃少川的反應有點意外。
也不等黃少川再說些什么,喬酈直接上手把黃少川的右腿拉到自己面前;
“又沒有腳氣,你怕啥?”
然后撲閃著一雙天真無邪的大眼睛看著黃少川。
“你說啥?”
黃少川一個頭兩個大,大姐,你的腦回路好清奇,我拍馬不及啊!
喬酈認真的檢查了黃少川的傷口,確實已經好了七七八八了,沒有什么問題,只是傷口愈合的地方還有些紅腫。
喬酈給傷口涂抹消炎藥水,再簡單的包扎一下就完事了,喬酈收拾好醫藥箱后拍拍手站起來叮囑了一句好好休息,然后就轉身出門離開了。
關了門的喬酈站在原地,一手摸著胸口,深呼了一口氣,手心微微冒汗,然后嘴角帶著一抹笑意離開了院子。
黃少川兩眼看著木門呆了一會,然后表情像苦笑一般的微微搖了搖頭。
喬酈離開后,黃少川站在木桌前,用有些顫抖的雙手捧著疊得整整齊齊墨綠色的軍用常服,內心無法言喻,一日參軍,終生為軍人。
黃少川穿上之后前后左右看了一眼,感覺還挺合身,覺得喬酈眼光不錯,隨即又苦笑一聲,這算不算又干回老本行了。
黃少川這時將目光放在那本國安局配發的功法上,其上“華夏煉體決·全篇”幾個大字躍然于紙上。
于是拿在手上仔細觀摩了書籍表面,線裝的,像那么回事,不過紙張嶄新,淡淡的油印味,應該是批量生產的,不會是忽悠人的吧。
黃少川拿著書上了床盤膝而坐,然后翻開了第一頁,嘴上嘀咕,大家都在練,應該死不了。
古人有云,煉體之難,難于青天,一個集大成煉體者所需要耗費的資源無可計數,雖然需要外在資源輔助,但更重煉體者的品質,恒心毅力不可少。
所謂不積跬步無以至千里,所有修煉之法都是靠一點一滴的積累而起。
氣與體二者兼修,錘煉身體的同時,依靠強悍的肉身承受以氣打通周身經脈,突破身體極限,煉至有成,可劈山裂石,飛檐走壁,氣勢如山,身體內外精氣神連綿不絕。
正在黃少川看得津津有味直至尾聲的時候,傲嬌的系統粑粑居然不請自來了,不帶感情色彩的機械聲音在黃少川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