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zhuǎn)身去望,看見她正癡癡的望著自己,大大的眼睛里透著光,是那種好奇寶寶的目光,而她表情又溫柔,又純潔,搭配起來就像天上的仙子。
他本想推開她的,卻偏偏鬼使神差的收住了手,任由她把自己帶下去休息。
熟睡了一覺,酒醒時他頭疼的厲害,用手揉了揉發(fā)漲的太陽穴,迷糊間半睜開了眼睛,習慣性的伸手去拿被子里的衣服。
他并沒有摸到衣服,入手是一具柔軟滑膩的嬌軀,瞬間他醉意全無。
微微掀開被子,他看了床上的那一抹鮮紅。
她粉肩上明顯的手印,脖子上的草莓,都在提醒著他昨夜的癲狂。
看來,他最終還是沒有守住曾經(jīng)在心中暗暗對李婉秋許下的承諾,而且失守的非常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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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拍打著腦袋,他依稀回憶起昨夜發(fā)生的事情。
昨夜,他好像錯把她當成了婉秋!
如果婉秋真的成了一縷幽魂,怎么總不見她入夢來索債?無論他喝多少酒,醉生夢死,終是難見她一面,就連那句在心里重復了千百遍的“對不起”,就算是夢里也沒機會對她說。
思念成淚慢慢滑下,順著淚流去的方向,他終于看見了她。
原來她并沒有死,她終于回到了他的身邊,他蒼白如紙的臉上綻出了笑容。
就在她扶著他剛剛走進臥房的時候,他忽然從身后死死地抱住了眼前這身形纖瘦的女子,力氣大的讓她透不過氣、說不出話來,仿佛只要稍微松手,她就會離去一般。
“嗯……”懷中那人掙扎著正要大喊。
忽聽代善在她耳邊哽咽道“婉秋,我知道你恨我,你恨吧,我終于找到了你,就再也不會放開,這輩子恨不夠下輩子還給你……”
淚水打濕了她的肩膀,她登時僵住了身子,呆呆的不懂做任何反應。
一瞬間的恍惚,他已經(jīng)脫下了她的外衣。
“放開!”她反應過來,又怕又急地怒道。
她來的主要目的是想看看威名赫赫的鎮(zhèn)南王,現(xiàn)在她看到了,而且遠比任何人看得都要仔細。
可若是知道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她一定不會因為貪玩好奇來假裝什么婢女的。
他是用行動回答她的,他把她抱得更緊,溫熱的唇緊緊烙印在她的粉頸上,用力的吸吮著。
她被他吸允的沒了力氣,掙扎著好不容易抽出了一只右手,然后狠狠地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
這一巴掌她用出了所有的力氣,只聽“啪”地一聲,他的臉上很快就出現(xiàn)了清晰的手掌印。
他忽然停住了動作。
她舒了一口氣,同時又有些害怕,她以為他會很憤怒,甚至他會馬上喊來侍衛(wèi)將她大卸八塊。
而他只是停了一停,似乎完全感受不到疼痛,又或者說,疼痛更加激發(fā)了他的獸欲。
認命地閉上雙目,淚水無聲落下,她知道一切都再以無法挽回,她的第一次就這樣給了他,在他半醒半醉錯把她當做別人的時候。
直到此時,她眼角的淚痕還沒有干,看來她睡得并不安穩(wěn),就是在夢中也曾哭泣。
代善伸出手,剛想幫她擦去眼角的淚痕,她卻睜開了眼睛。
“你醒了?”她睡醒了,并搶先問出了這樣一句話來。
她問的是一句話廢話,代善從不回答廢話,不過這一次他不但回答了,而且回答的小心翼翼,同時問出了一樣的廢話,“我醒了,你也醒了?”
“你轉(zhuǎn)過身去。”她淡淡的說道,聲音聽不出是喜是怒。
代善沒有說話,很聽話的轉(zhuǎn)過身,他從出生到現(xiàn)在第一次這么聽話。
身體依然感覺酸軟,昨夜自己似乎都要被他給揉碎了,忍受著兩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