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謙最大的本事就是兵不血刃的對付小人,動動嘴皮子就能把對方氣個半死,對付葉佳音這樣表面一本正經端莊賢淑的‘綠茶’,根本就是爐火純青。
葉佳音的一張臉都快沉的掉地上去了。
“所以你到底是給顧言霆下了什么藥?說給我聽聽看,幾年沒回來了,不知道國內現在這藥發展成什么樣了。”
“你讓開。”
“不讓,”莫子謙攔在樓梯間的門口,一臉戲謔,“不過我真的很好奇,你跟顧言霆在一起這么久了,都要結婚了,居然還沒上床?”
葉佳音又羞又惱,“關你什么事?”
“是不關我的事,我就是擔心葉小姐你的婚后生活,你就不擔心么?”
“擔心什么?”
“一個男人跟你在一起這兒多年都不碰你,十有八九是某些方面有功能障礙,我勸你慎重考慮啊。”
“不可能!”
“你怎么知道不可能?你又沒試過!”
葉佳音氣的臉色鐵青,半句話都說不出來,氣的也不從樓梯口走了,直接走樓梯,提著拖沓繁復的禮服裙子,踩著高跟鞋下樓梯。
莫子謙站直了身子,臨走還不忘沖著她的背影嘲諷,“我可是為你好,葉小姐,別不識好人心。”
說完這話,他看著葉佳音的身影消失在樓道轉角,這才轉身從樓梯間出來,去唐風月休息的房間敲門。
‘砰砰’拍了兩下房門,沒聽到任何回應。
他眉頭一皺,給唐風月打電話。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后再撥……”
房間里隱隱傳來細微的電話鈴聲。
“風月,”莫子謙用力拍了兩下門,里面忽然傳來‘砰’的一聲巨響,似乎是什么東西被推倒一樣,門板都跟著晃動了兩下。
莫子謙面色一變,迅速從口袋里摸出備用的房卡,直接刷卡進門。
“風月——”
開門的瞬間,臥室里面灰塵撲面,巨大的柜子和衣帽架儼然是剛倒塌的,正橫亙在進門的通道口位置,木屑飛舞,揚起一屋子的灰塵。
唐風月靠在墻角,禮服裙早就撕爛了,蒼白的面容看不出一絲的血色,手里還拿著一架落地燈,橫在身前當做武器。
地上倒著一道身影,一只手扶著倒塌的衣柜,鮮血淋漓的一只手,看著十分可怖。
莫子謙想都沒想闊步奔過去,脫下自己的西裝披在了唐風月的身上,將她護在身后,冷聲質問道,“顧總你這是什么意思?”
顧言霆扶著衣柜從地上站起來,白色的西裝上沾著點點血跡,即便是這樣也無法掩蓋掉他身上那與生俱來的冷毅矜貴。
他看著莫子謙護著唐風月的樣子,看著唐風月的肩膀上披著眼前這個男人的西裝,一雙早已赤紅的眼眸里如同沉沒深淵一樣的痛肆意蔓延。
“沒事吧?”莫子謙側目問了身后一句。
唐風月無力的搖頭,想到莫子謙背對著自己應該是看不見,便有啞著嗓子應了一聲,“我沒事。”
學他們臨床醫學的,接觸什么樣的患者都有,基本的防身術是每個醫生都要學的,何況她從小沒了母親,父親在訓練兩個女兒自我保護這方面格外注重,平時一般的男人還真的挾制不了她。
可剛剛顧言霆跟瘋了一樣,她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把他推開,如果不時修下手夠狠的話,這會兒早就不知道是什么情況了。
一想到這兒,她的腿腳就有些發軟,聲音也顫了顫,“子謙……”
莫子謙眼疾手快扶住了她,也顧不上質問顧言霆,當著他的面將唐風月打橫抱起,跨過那橫在地上的衣柜揚長而去。
臨走只丟下一句話,“顧總,今天這件事莫家記下了。”
‘莫家’兩個字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