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和葛格每天都會來這里玩，以前都沒有碰到過爹地哎，本來我還在跟葛格說，我們周末的時候去看小八的，小八就自己出現了。”

顧言霆看了一旁的小八一眼，“這么喜歡小八嗎？”

“是啊，我和葛格都很喜歡狗狗的，以前在國的時候，我和葛格一直想要養狗狗，可是媽咪不愿意，說沒有時間照顧。”

“莫子謙也不同意么？”

“嗯，”小七點點頭，“莫蜀黍才不會要養狗呢，會很影響他交往女朋友的。”

“女朋友？”顧言霆眸色一緊，“你們也知道他交往別的女朋友？”

唐小六原本在吃冰淇淋，聽到小七大嘴巴的說出莫子謙亂交女朋友的時候，已經來不及阻止了，皺了皺眉，權當沒聽見，低著頭繼續跟狗玩。

小七一邊舔著冰淇淋一邊回答顧言霆的話，“知道啊，莫蜀黍很花心的，他有好多女朋友，我都記不得名字了，每天就是這個阿姨那個姐姐的，有一次遇到一個特別厲害的阿姨，害的我和葛格還有媽咪跑到北海道去了，媽咪說，那個叫避風頭。”

小七也七歲了，雖然心智不如哥哥那么成熟，說話也幼稚沒有什么邏輯性，說起這些事兒來卻頭頭是道，盡管她自己大概并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顧言霆卻越聽越心驚，臉色也越來越差。

莫子謙劈腿出軌連孩子都不避諱，唐風月居然也能跟他一塊兒生活這么多年？

她到底在搞什么？

翌日一早，贛村的社區診所依舊是對村民組織體檢。

唐風月負責挨家挨戶去跟已經出了體檢情況的村民溝通，宣傳健康知識，除了個別村民之外，其他大多數都是小毛病。

快下午的時候，對照體檢名單，唐風月問了實習生，“鮑奶奶還是沒來？”

王悅一臉無奈，“可不，請都請不來，村主任都去了好幾次了。”

唐風月看了一眼時間，“我去一趟吧。”

她照舊跟前一天一樣騎著電瓶車去鮑玉珍家，隔著籬笆院墻喊道，“鮑奶奶。”

喊了好幾聲沒人答應，她只得放下電瓶車往院子里走，一邊走一邊喊，“鮑奶奶，我是小唐，在家么您？”

“我耳朵沒聾，聽見了，”旁邊的菜地里冷不丁傳來一道聲音，嚇得唐風月一個激靈，捂著胸口望去，這才看到老太太正貓著腰在院子里忙農活兒，頭上扣著個草帽，穿了綠色碎花的衣服，幾乎和菜地融為一體。

“鮑奶奶，我是來叫您過去體檢的。”

“體檢什么啊，我沒病，”鮑奶奶看都沒看她一眼，繼續悶頭忙著手里的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