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向寧開口正要拒絕,男人直接打斷了她的話,“莫植先生的救命恩人,你也在內的不是嗎?人家有意邀請,一起去,嗯?”
“國的莫植先生邀請的是霍先生你,而不是我。”向寧說著,伸手一把拍開男人依舊停留在自己面頰上的手,抬腳走出盥洗室,“你不用想著利用我來配合你演什么戲碼,霍先生,人這一輩子可以無所成就,但卻不能不有所成長,這個道理,我想作為堂堂霍氏掌舵人的你,應該深刻明白這個道理。”
向寧每每同霍云琛說話的清冷以及有意的疏遠,讓霍云琛的心里是焦躁的,更是煩悶的,可受過良好教育的他對于情緒這種東西,向來是極有控制度的,但此刻向來隱忍有佳的男人,內心卻是深深的挫敗感,大步上前,長腿邁至她面前,“向寧,是不是我現在每同你說一句話,你都要開始揣摩上我八分的意圖?”
“是。”向寧毫不避諱,直接承認。
“向寧,我沒有,我也不會再……”霍云琛壓低著嗓音,才開口,向寧卻直接搶在了他前面,聲音依舊清冷,但卻被之前更加薄冷幾分,“不會再怎樣?再設計讓我懷孕?還是說不會再為了你的白月光而傷害我身邊的人?”
“孩子的事情,我承認是我的錯在先,可向老……”霍云琛想要解釋,可當自己開口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就算想要為自己辯解,都是極為無力的。
男人的無力辯解,盡數落在向寧眼里,只覺得可笑至極。
“霍先生自己都說服不了自己,還想著說服我,莫不是太過自大了些。”向寧繞過他,徑直走到床邊,掀開被子躺了進去,而后閉眼睡覺。
這私人別墅被保鏢重重把守,她一個人硬闖出去,幾乎不可能,剛剛她既然用口哨通知了琴瑟,也得到了反饋,知曉琴瑟斷然不會放著自己不管,一定會來救自己。
她此刻將精力浪費在這個男人身上,還不如閉目養神,等琴瑟來的時候,以便有精力離開這里。
霍云琛見她躺在床上休息,便也不再繼續同她多說話,只是走到床沿邊,將她蓋在身上的被子稍稍整理了一下后,轉身離開。
向寧并未睡著,在男人離開屋內的同時,便聽到門外傳來周助理驚呼的聲音,“霍先生,您怎么受傷了?”
“沒事,小傷。”霍云琛對著周助理拜擺了擺手,示意他小聲些,“去客廳,再找人拿個醫藥箱過來。”
“好。”周助理聞言,大步的離開,去尋人拿醫藥箱。
……
客廳內,霍云琛坐在沙發上,解開上身的白色襯衣,周助理正好拿著醫藥箱過來,在看到男人胸口那一小塊面積不大,但是有些深的傷口時倒吸一口涼氣。
“霍先生,您這是……向小姐……給弄的?”周助理從藥箱中拿出消毒棉球,止血用的醫用紗布,視線觸及到男人胸口的傷時,一時仍是無法接受。
“閉嘴,回去之后,不許多說。”男人投給周放一個凌厲的眼神,而后從他手里接過消毒棉,擦拭著傷口,“我讓你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樣了?”
“都查到了。”周助理將醫用紗布拆開,而后覆在男人胸口,“zr基地那邊,那位z先生據說是在差不多十年前來到錦城的,成立zr組織差不多有十一二年,但是我打聽來的消息,說是zr組織的成立,最早成立的人并非是現在這位z先生,而是一位年長的人,若是那人還在,到如今差不多也有八十多的年齡了。”
“只不過zr組織到是在如今這位年輕的z先生手里壯大的。”周助理將醫藥箱收起后,幫著霍云琛徹底脫下那件沾了血的白色襯衣,而后更換上干凈的黑色襯衣。
“看樣子,那位z先生的實力不容小覷。”霍云琛思忖著對方能在短短的十年間,壯大一個組織,且還被錦城的市政所用,便知曉這個z絕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