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霍宅內,張雅卓坐在輪椅上,膝蓋上擱著一部手機,手機屏幕上是剛剛才掛斷的通話,“一命還一命,呵~怎么可能!”
她張雅卓兩個親人都折在她向寧手中,如今她向寧還活的好好的,她豈能甘心。
傭人上到二樓站在張雅卓身后提醒道“張小姐,該用晚餐了。”
張雅卓聞言,回眸冷冷的瞥了一眼身后的傭人,“我并不是說過,以后叫我用餐的時候,站在屋外就可以了嗎?誰允許你進來的?”
傭人被張雅卓陰寒的眸子看的心里直發憷,瑟瑟發抖的低頭站在一旁,小聲解釋道“我在門口叫了您許久,都未見您有回應,擔心您……便進來了……”
小洋樓的傭人年紀并不大,也不過十八九歲的年紀,張雅卓看著傭人瑟縮害怕的樣子,便斂了情緒,“推我下樓吧。”
“噯。”傭人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推著張雅卓下樓。
……
霍云琛從醫院回到別墅后,便一直在反復思考琴瑟說的那句,‘是霍家下的全球追殺令!’
思及此,男人眼眸微瞇,伸手將指尖的煙灰輕輕的彈去,而后拿起電話撥給了遠在高山市的仲鎮。
仲鎮長年跟三教九流的人打交道,有的是各國各種渠道上的人脈。
對一些旁門左道上的事情,知曉消息的速度比刑凌云那邊要快上許多。
電話在‘嘟嘟嘟’響了幾聲后,聽筒中便傳來仲鎮慵懶的聲音,“琛哥,你這大晚上的打我電話干嘛?”
開口間,仲鎮轉眸看了一眼床頭柜上的鬧鐘,時間顯示是凌晨二點四十五分。
“幫我調查一個事情。”霍云琛聲音低啞,語氣中難掩其幾分頹然之意。
仲鎮聽出了男人語氣中的異樣,隨即從床上坐起身,“琛哥,發生什么事情了?”
“我懷疑有人在利用霍家先前發出的全球追殺令,還在對向寧進行迫害。”霍云琛坐在沙發上,說話間,伸手摸了一把面龐,面色顯得有些陰沉。
仲鎮聽霍云琛再度提起向寧,猛地一哆嗦,只覺得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琛哥,你……是不是弄錯了?”
在仲鎮看來,向寧都已經死了有兩年多了,霍云琛在這兩年來,鮮少同他們這些好友再提起向寧,他們作為好友便也不曾主動在他面前提起向寧,好似在他們的生活中,好似從未出現過向寧這個人一般。
然而此刻,在這深夜中,因工作而遠赴往異城的男人,在電話中告知他這一匪夷所思的事情。
似是知曉仲鎮的愕然是因為什么,男人再度開口,“向寧還活著,我見到她了。”
男人在說到‘活著’二字時,語氣中似是有霎時的哽咽。
“是發生了什么?”仲鎮敏銳的捕捉到了男人語氣中的異常,開口關切的詢問。
“昨天有人要殺她,向寧從飛機上墜入了瀑布中,現在還未找到。”男人在說到此時,伸手撫了撫額。
有人在追殺向寧?
仲鎮震驚于聽到這個消息,而后似是想起了什么,“兩年前,你母親對向寧下的全球追殺令,你確定真的已經撤銷了嗎?”
如此大勢力的追殺,若是在其身后沒有一個有一定經濟實力的人,怕是很難做到的。
仲鎮的話無疑是給了正因向寧出事,心緒不寧,思緒混亂的霍云琛一條思考的方向,“琛哥,您常年在商場上混跡,對一些旁門左道上的規矩不是很清楚也是有可能的。”
“什么意思?”霍云琛緊擰著的眉,更是緊了幾分,隨后道“你是說,兩年前的全球追殺令,其實并未真的撤銷?”
“撤銷全球追殺令,如果不是下的人親自撤銷,會有一部分專門吃這碗飯的人,繼續執行任務。”仲鎮說著,將手機按下免提,掀開被子起身走到茶幾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