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失敗了,失敗的另一方會怎樣?”向?qū)幊雎曉儐栔櫫覗|,“資產(chǎn)回充公嗎?”
“資產(chǎn)是否會充公不好說,但核心人員一定會換,且免不了牢獄之災(zāi)。”顧烈東如實的告知向?qū)帲吧衔徽叩氖侄蜗騺砣绱恕!?
“寧寧,你是不是……擔(dān)心徐氏會……”顧貞小聲的問著她。
“里面有我母親的一部分,我不可能看著徐氏直接走向滅亡。”向?qū)庉p聲說著,“畢竟徐氏是爺爺?shù)男难!?
顧烈東聞言,蹙眉。
此時的向?qū)幮闹凶畲蟮臓拷O便也就只剩下徐氏了。
“那你是想回去,可徐家人不會讓你進徐氏的。”顧貞走過去,站在向?qū)幟媲埃靶焓先绻娴摹且彩切煳闹藿o造的,與你無關(guān),我想徐爺爺也不會怪你的。”
“有什么辦法可以干預(yù)?”向?qū)帉⒛抗庠俅温湓陬櫫覗|身上,“徐氏的創(chuàng)立本就與首都的上位者無關(guān)。”
她不想徐氏最后易主,成了別人的產(chǎn)業(yè)。
“沒有可以干預(yù)的辦法。”在一旁一直沉默的傅燃道“霍氏的成立也與上位者無關(guān),但這么多年下來,一個企業(yè)的崛起,多多少少與上位者掛了鉤。”
“想要抽身,沒那么容易。”傅燃說著,幽深的眸子落在向?qū)幧砩希靶焓先缃癫o多大的風(fēng)險,而是霍氏,風(fēng)口浪尖之上,就怕上位者會為了保全自己,棄車保帥。”
傅燃的話音落下,顧貞轉(zhuǎn)眸看向他,眸子中帶著怒氣。
傅燃話語中的重點,是在告知向?qū)帲粼畦〈藭r才是背水一戰(zhàn)。
“首都那邊要想舍棄霍氏,一時半會兒沒那么簡單。”顧烈東在一旁補充了句,而后抬腳走向餐廳,“先用早餐吧。”
向?qū)帍纳嘲l(fā)上起身,牽著顧貞的手,二人走在傅燃前面跟在顧烈東身后走進餐廳用餐。
……
盤山公路上,。一輛吉普車被警車圍堵在蜿蜒的公路上。
警車身后,一輛黑色的邁巴赫緩緩?fù)O隆?
吉普車內(nèi),一個年輕的男子滿頭大汗的坐在駕駛座上,車前是被警車的大燈晃的睜不開眼睛。
“霍先生。”署局的人看到霍云琛從車上下來,便自動讓了一條道給他。
霍云琛走到邢凌云身邊,“讓我跟他談?wù)劇!?
“小心些。”邢凌云提醒他,“方才他的手下有攜帶著槍支,不確定他手里是不是也有。”
“我會注意的。”霍云琛抬腳走向車子,走至車窗外,輕輕的敲了敲車窗。
“車內(nèi),男人看著走到自己車外的霍云琛,額間的冷汗愈加,霍云琛敲車窗,他并未多理會。
一時間,二人一個在車內(nèi),一個在車外,僵持不下。
“霍先生!”在距離二人不到一百米的地方,周助理驅(qū)車緩緩的靠近二人,停下車子走下車,打開另一側(cè)的車門帶下來一個女人,女人是一個盲人。
“孫副總,您可想清楚了?”霍云琛在車外,看了一眼周助理的方向,眼底帶著一抹漫不經(jīng)心。
話音落下,不等霍云琛再開口,車窗緩緩搖下,孫副總看著車窗外的霍云琛道“禍不及妻兒。”
霍云琛聞言,輕笑一聲,而后抬手對著周助理的方向揮了揮,周助理帶著那女的徑直朝著他們另一側(cè)懸崖邊走去。
“霍云琛!”孫副總雙手握著方向盤怒視著霍云琛,“對付一個女人,算什么男人?”
霍云琛輕勾唇角,看了一眼周助理的方向,正好周助理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朝著二人的位置。
車內(nèi)孫副總面色寡白的看著不遠處的二人,而后將眸光落在霍云琛身上,緩緩開口,“舉報信是我寫的,但這些跟旁人無關(guān),純屬我個人行為。”
“哦?”聞言,霍云琛挑眉,抬起手正準(zhǔn)備示意周助理時,卻聽得孫副總道“我……在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