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向老的墓碑前,“外公,知道你愛喝這個酒,今日特意帶來的。原諒我太久沒有來看你們。”
向老跟向思思的墓碑前都很干凈,看的出來平時是有人來打掃的,向寧還注意到向老跟向思思的墓碑前都有一束已經干枯的菊花,似是有人來祭拜過。
會是誰呢?
霍老嗎?霍老跟自家外公年輕時有交情,在自家外公去世后再來看一看,倒也說的通。
“我前幾日見到了徐爺爺年輕時的朋友,在他那拿到了一份當年您跟徐爺爺簽署的補充協議。”向寧站在向思思的墓碑前一字一句的說著,“這些年我一直都沒忘記查清楚當年您跟鄧曼安之間發生的事情,我不明白,您名下的股份怎么就會變成了徐子堯跟鄧曼安所持有的了。”
“不過,這些,我相信應該很快就能得到答案了。”向寧同向思思說著,而后從包里取出一對藍寶石耳環,“這對耳環是您當年最喜歡的一對,說是當年徐子堯第一次送給你的禮物。”
向寧拿過一旁似是被打掃的人留下的一把小鐵鍬,在向思思的墓碑旁挖了一個坑,而后將耳環連著錦盒放進去,“我希望您下輩子別再遇見徐子堯這樣的男人了。”
話落,向寧放下鐵鍬起身,而后抬腳離開時,看到不遠處被輪椅推同是來祭拜的張雅卓,心里不由得暗嘆,這個世界還真是小的可怕,這樣都能讓自己給遇到。
向寧從包里拿過太陽鏡,戴上準備從左側的臺階處離開,不想身后卻是響起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怎么約在這里?”向寧躲在一旁的灌木叢中,看著一個衣著一身黑色風衣,略有些駝背的男人走至張雅卓身邊,二人站在甄雪琳的墓碑前,男人緩緩開口,“我聽說,你被霍云琛從霍宅攆出來了?”
“怎么?見我被趕出霍宅,你很高興?”張雅卓抬眸,面色陰沉的斜視著身旁的男人。
男人聞言,到也沒放在心上,從自己身側拿出一朵紅玫瑰擱在甄雪琳墓碑前。
“惡心死了!”張雅卓見此,伸手,一把拂去墓碑前的那一朵孤零零的紅玫瑰,“我說你,怎么永遠都是這么上不得臺面?”
張雅卓話語中帶著一股濃濃的譏諷之味,“年輕時只會躲在暗處,如今年老了依舊。”
男人聽著張雅卓的話,到也沒多大情緒,只是駝著的后背更往下彎了彎,將方才那一朵被張雅卓拂去的紅玫瑰再次拜訪在甄雪琳的墓碑前,而后一字一句的道“你覺得我丟你的面子,你覺得你母親礙手礙腳,可你身上始終都留著我們兩個人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