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qū)幗舆^鑰匙,狐疑的看了一眼車窗外的周放,再看了一眼霍云琛,“周放不去嗎?”
“不去,他要把我的車子開回去。”霍云琛漫不經(jīng)心的說著。
向?qū)幙戳艘谎弁T诓贿h處的邁巴赫,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而后啟動車子,調(diào)轉(zhuǎn)方向盤,駛離襄陽別墅。
周放看著車子開遠,轉(zhuǎn)身走進院子里,帶著院子里的人直接上了樓。
沒多久,樓上便傳來女人的慘叫聲……
……
車子在北區(qū)的一棟別墅附近停下,向?qū)幙戳艘谎壑苓叺沫h(huán)境,只見周圍幾乎都是綠化帶,有河,有木橋,周邊還有來來往往的游客。
“這里是一個公園?”向?qū)庌D(zhuǎn)眸看向副駕駛座上的男人。
“嗯。”霍云琛推開車門下車,向?qū)幘o跟著。
向?qū)庢i了車,走上前,霍云琛便對著她伸出手。
她看了一眼不遠處的一座木橋,再回頭看了一眼周邊的設(shè)施,“這棟房子不是公家的嗎?”
能在這樣好的公園里有一棟獨立的別墅,可見別墅的主人一定很有錢。
“一會兒到了,你看了房子就知道房子是誰的了。”霍云琛見她遲遲不伸出手,便上前一把拉起她的手,朝著木橋走去。
二人走到別墅外,向?qū)幰姷皆鹤永镉斜gS守著,剛想開口,便看到保鏢上前打開大門,對著霍云琛道“霍先生。”
“人在里面嗎?”霍云琛岑冷著嗓音詢問。
“在里面,一步都沒離開過。”保鏢答。
向?qū)幱行┖闷胬锩娴娜司烤故钦l,直至跟著霍云琛走進屋,見到一屋子的整容儀器,好半晌都沒緩過神來。
客廳的沙發(fā)處,坐著一個佝僂著的背,穿著白大褂的男人。
向?qū)幙粗腥说谋秤埃X海中恍然浮現(xiàn)出在陵園見到過跟張雅卓一起出現(xiàn)的男人,“他是?”
“他是張雅卓的生父。”霍云琛答,對著身邊的人示意了一個眼神,隨即就有人上前將男人坐著的沙發(fā)轉(zhuǎn)過來。
男人坐在沙發(fā)上,微瞇著眼睛看向霍云琛跟向?qū)帲?dāng)目光掃過向?qū)帟r,男人的眼底先是流露除了一絲驚恐,而后是恨意。
向?qū)幙吹挠行┠挥浀靡娺^這個男人一面,可這個男人在看向自己時,卻不像是第一次見自己一般。
“你認識我?”向?qū)庉p聲詢問。
男人的容貌有些猙獰,五官幾乎可以說全毀,但一雙眸子看上去還是分外的有神。
聽到向?qū)庨_口,男人好似確認自己并不是在做夢,顫抖著伸出手,“你……就是你……”
向?qū)幰妼Ψ街钢约海挥X得不明所以,“我可不曾記得見過你。”除了在陵園。
“我見過你。”男人沙啞著嗓音說著,“你讀書那會兒……我見過你……”
聞言,向?qū)幰汇叮拔覜]印象。”
男人整個人虛弱的靠在沙發(fā)上,“你綁架了徐家的那位公子,這事情你應(yīng)該記得的。”
聽男人這么一提,向?qū)幓叵胍幌拢澳阆胍f什么?”
她綁架徐文洲的那一天,她也不記得見過這個男人。
“你是因為什么才要綁架的徐家少爺,這事情你應(yīng)該還記得。”男人緩緩開口,“在綁架徐文洲前一周,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一點都不記得了嗎?”
她綁架徐文洲是因為,鄧曼安跟徐文靜的一再挑釁,讓她忍無可忍。
可在這之前的一周,向?qū)幋_認自己毫無印象,她搖搖頭。
男人見此,輕嘆一聲,而后敘述道“你每天回家都要經(jīng)過艾子樓邊上的一條小巷子,對不對?”
向?qū)廃c點頭。
因為那一條路最安靜,而且也是距離回家最近的路。
“那你記不記得,在巷子里遇到過的兩個青年,一個藍頭發(fā),一個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