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給霍先生送衣服。”周特助抬起手中的袋子,同云香說明來意后便走進屋內(nèi)。
“衣服拿到臥室去。”霍云琛沉聲吩咐著。
“云香你拿進去吧。”向?qū)幙戳艘谎墼葡悖疽馑龓нM去就好。
周特助見此,識相的退出了屋子。
“我吃好了,我還有事情要忙,就先走了。”向?qū)幠闷鸺埥聿亮瞬磷欤瑥牟妥狼捌鹕恚瑥男P(guān)處拿了車鑰匙便直接離開。
霍云琛坐在椅子上看著她離開,期間一語不發(fā)。
……
其實出來,向?qū)幰膊恢酪鲂┦裁矗偕呀?jīng)離開高山,目前她手中的資料也不全面,且還有一系列的疑問等著她去解開。
之所以出來只是不想跟霍云琛同處在一個屋檐下,不想自己好不容易平復(fù)下來的心又被他攪和成一灘渾水。
向?qū)庨_著車在路上兜風(fēng),車子在開過一個十字路口時,看到了徐子堯的車子。
徐子堯開車往左拐處開去,向?qū)幙戳艘谎劢值烂瑢W(xué)語路。
向?qū)幉认掠烷T,跟了上去,直至看到徐子堯的車子停在了莫吉托咖啡館外,她咋車內(nèi)看到從車上下來一個男人,男人穿著的是徐子堯的衣服,乍一看便會認為是徐子堯本人。
但向?qū)巺s是在看第二眼時,發(fā)現(xiàn)對方并不是徐子堯,而是鄧文斌。
鄧文斌為什么會穿著徐子堯的衣服,還有這車也是徐子堯的專用車。
向?qū)幾呦萝嚕哌M咖啡館,看到鄧文斌直接上了咖啡館二樓,正準備跟上去,卻被服務(wù)員攔住,“小姐,樓上是客戶,您……”
向?qū)巹傁腴_口,身后一雙手直接遞給了服務(wù)員一張卡,“我們是。”
男人略帶黯啞的嗓音在向?qū)幧砗箜懫穑D(zhuǎn)過身去卻見是施南生,“你……”
她剛準備開口問他怎么會到這里來,便被施南生摟著肩膀直接上了樓。
向?qū)庌D(zhuǎn)眸看向他,發(fā)現(xiàn)他面頰瘦削了不少,整個人起色也不是很好,不知道是因為工作的關(guān)系還是因為別的。
在二樓的服務(wù)員接到樓下通知,早早的給做好了準備,見向?qū)幐┠仙蟻恚闵锨坝印?
向?qū)幙戳艘谎鄱堑母窬郑l(fā)現(xiàn)二樓的位置倒也不是什么包間,一樣也是卡座,不過就是位置間隔拉的有些遠而已。
向?qū)幋掖覓吡艘谎郏谝粋€拐角處的卡座前看到了鄧文斌,她伸手拉了拉施南生的衣服。
施南生循著她的視線看去,正好看到一個戴著墨鏡的女人遞給鄧文斌一個黃皮紙信封袋,因著距離遠,所以也聽不清他們在交談些什么。
“我們就要那個位置。”向?qū)幹噶酥妇嚯x鄧文斌他們不遠的一個卡座,兩個位置之間正好還有一個小屏風(fēng)跟一個大盆栽作為遮擋。
“好,我們就要那個。”施南生同服務(wù)員確認位置,帶著向?qū)幾叩娇ㄗ白隆?
向?qū)幾谄溜L(fēng)后面,可以將鄧文斌跟沈若瑜之間的談話悉數(shù)聽見。
……
沈若瑜看了一眼面色憔悴的鄧文斌,“看來,你已經(jīng)被徐家人徹底拋棄了。”
“徐家現(xiàn)在自己也是處于風(fēng)口浪尖上。”鄧文斌拿起茶杯喝了一口,“你這把我約出來,我想著總也不是為了看我有多落魄的吧?”
“我可聽說了,你妹妹的女兒如今可是在首都,陪伴在陸蕭然身側(cè)。”沈若瑜輕緩開口。
“怎么?你想要讓我對付我的外甥女不成?”鄧文斌不傻,知道沈若瑜特意將自己約出來勢必也是為了能扳倒徐家。
“對付倒也談不上,只是覺得,這些年你為了鄧曼安母子三人費心費力的,如今卻混得這樣,心里頭不憋屈?”沈若瑜吸了一口香煙后,將煙霧緩緩?fù)鲁觥?
聽到沈若瑜這么說,鄧文斌一時也是語塞。
沈若瑜接著開口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