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內力震開了他的手。
“別演了,一點感情都沒有。”
劍書猛得抬頭,對上楚寒煙清冷疏離的目光,心中千言萬語都堵在了喉中,吞不得,咽不下,百般折磨。
“好自為之。”
楚寒煙轉身離開,步履看似從容又鎮定,可事實上她心中早就慌成了狗啊!
哎呀我去!
原身和劍書之間果然不清不楚,幸好本小姐溜得快,否則就露餡了!
楚寒煙去見了楚墨池,提醒他務必小心劍書。
這不是楚寒煙第一次提起劍書,楚墨池詫異道“煙兒,你何出此言?”
“爹爹,雖然說丞相府的護衛比不上攝政王府,但李姨娘和丁一鳴偷情已久,丞相府的護衛為何無一察覺?”
突然被“扣”綠帽子的丞相大人心情有點復雜“……你是說,府中有其他的內應?”
“對。”
“可你從前……對劍書很信任啊。”
“……”楚寒煙又不能說自己不是從前的原主,只能瞪眼道,“爹爹,女人心海底針,以前我信但我現在不信,反正你要聽我的,不聽我的我就發火啦。”
在楚墨池的眼中,自家寶貝女兒從小到大都是懂事、理智、清冷且疏離的,何曾如此嬌憨可愛(?)過?
此時別說是讓他提防一個侍衛,哪怕讓他翻了皇上他都愿意!!
“好好好!好好好!”
見楚墨池笑得見牙不見眼,十足十好老爹的模樣,楚寒煙無奈護額走了。
然而楚寒煙還沒走出丞相府的大門,一只海東青便振翅落在了她的肩頭,楚寒煙解下信箋一看,笑了。
……
東恒畫舫。
琉璃燈映照湖面,宛若滿天星辰匯入凡間,裊裊歌聲勾勒紅塵煙波,自有一番醉生夢死之趣。
而今日,那艷光四射的場面也略有收斂,只因畫舫的主人在等一位貴客。
貴客清雅脫俗,清心寡欲,只有最悠揚的古韻和最清冽的香茗配得上他。
約定的時辰一到,眾人屏息看去,但見一道風流倜儻的身影踏扁舟而至,他鐵扇搖曳,長發舒卷,笑意從容又淺淡,若高山流水,雅韻至極。
“參見山海先生。”
“參見山海先生。”
山海先生輕輕頷首,一躍而起落在了畫舫上,徐徐道“觀潮可到?”
齊國大皇子姜望,字觀潮。
而能直呼大皇子表字的人,世間除了皇族、重臣之外,就只有眼前這瘦弱、清雅的男子——山海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