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哈哈哈哈。”齊文帝點頭,一些不知真相的官吏們云里霧里,小心翼翼問了身邊的同僚才知原來楚寒煙才是此次抗洪的關(guān)鍵!
楚寒煙用了秘法移山成湖,讓即將潰堤的洪水有了出去,將整個開平縣從破滅的邊緣拉了回來,實乃大功得!
但這是人能辦到的嗎?這恐怕是神仙吧?
難怪鳳無眠為了她沉迷,難怪皇上也親自來見她,難怪太傅、閣老和尚書大人對她如此恭敬,她值得啊。
楚寒煙不理會那些臉色突變的年輕官吏們,只淡淡道“除了此事之外呢?”齊文帝這個老狐貍,若是這么一件小事才不會親自來一趟呢,還“拖家?guī)Э凇钡模@竄門子呢?
齊文帝暗忖該來的還是來了,他看向沈大人,沈大人看向秦閣老,秦閣老又把鍋甩給了穆老太傅,老太傅可憐巴巴瞅著楚墨池,后者并不接他的茬,無奈之下,見身上的鍋甩無可甩,老太傅只能硬著頭皮道“哈哈……哈哈哈,這個,楚小姐啊……這個事情是這樣的,您雖然已經(jīng)貢獻了不少糧食給老百姓們,但是于天下而言實乃杯水車薪,您還有沒有更好的法子?能幫助更多的人?老臣和天下百姓一定感恩戴德,永記恩情啊!”
楚寒煙笑瞇瞇道“有啊。”
眾人雙眼一亮,無不做出洗耳恭聽的模樣,生怕錯過了什么。
楚寒煙“逮著一只羊薅羊毛,那羊哪怕毛再多也經(jīng)不住薅的,但是如果逮著無數(shù)只羊薅羊毛不就成了么?”
眾人“??”這羊不羊的,啥意思?
楚寒煙笑答“燕京城富庶,多少士族已經(jīng)離開了權(quán)力中心,每日每夜都渴望重回京城舞臺卻沒有路子。除此之外,還有無數(shù)商賈巨富,也迫于去改變而今的階級狀況。”
老太傅一愣“老臣自然是知道的,只是這和我們此次之事,有關(guān)系?”
“當然有關(guān)系啊,他們有錢。這么大的肥羊在爾等面前蹦跶來蹦跶去爾等看不到,就盯著我這瘦不拉幾的羊崽子看,能成事情么?”
眾人無不汗顏,楚小姐的意思是讓他們對士族和鄉(xiāng)紳們動手?
動手就動手,也不是不行,只怕皇上將來會落得一個罵名。
似乎是看出了眾人心中所想,楚寒煙默默翻了個白眼道“不是讓你們用強硬的手段,你們可以用懷柔政策讓他們自動自覺將錢財獻上來。”
齊文帝“什么法子?”
楚寒煙“募捐啊。”
眾人“??”他們喊募捐都快喊破喉嚨了!哪有人樂意啊?
齊文帝沉聲道“想從他們錢袋子里扣出銀兩來,實屬不易。”
楚寒煙莞爾“當然不是普通的募捐,皇上您可以辦一個宴會……”
等楚寒煙把計劃說完后,眾人無不佩服得五體投地,尤其是那些年輕的大人們,看楚寒煙已從原來的“不食人間煙火的世外高人”變成了“城府如淵的老奸巨猾之輩”。
連帶著眼神都帶上了敬畏和懼怕,生怕自己不小心得罪了她,然后就沒然后了。
只有鳳無眠和楚墨池一副“我夫人好厲害”、“我女兒好聰明”的驕傲臉,時不時瞅向齊文帝,仿佛在說就你這城府還當皇帝呢,窩囊。
齊文帝“……”兩個狗男人!楚寒煙聰明有你們什么事嗎?“穆太傅,你們都下去吧,仔細想想這其中的細則,過兩日拿個綱領(lǐng)給朕,朕和楚寒煙還有話要談。”
穆老太傅曉得剩下的事與他們無關(guān),正準備帶著眾人告辭,齊文帝忽然又道“姜望,你也一起退下。”
姜望如何愿意走?
他想和先生多相處一會,哪怕只有一會兒也好。
姜望不甘地攥緊拳頭,可還是依言和穆老太傅一同退了下去。
姜望一走,齊文帝便本性畢露,開始對楚寒煙裝可憐。
“哎呀,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