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兩之多。
那些金票,他蒙面去了趟離城最大的賭坊,全部洗成了銀票。
這樣子一來,也不怕被有心人通過金票查到他這里。
最終在一番討價后,陸難用六千兩買走了一百二十五粒氣血丹,然后便離開了寶芝林。
這一次,也沒有不長眼的蟊賊地痞,暗中跟隨陸難。
一路暢通無阻的出了內城,他便朝著家中方向走去。
暮靄沉沉,夕陽西下。
街道上,許多街邊小攤販都開始收拾東西,來往的行人也是漸漸稀少,就算是有,也都是匆匆趕路。
陸難沿著青石街道,邁開大步朝著家中走去。
少頃后。
剛到自家屋子的街道上,陸難眉頭微挑,望向前方不遠處,背對著他,站在自家門口的一道身穿灰袍的人影。
仔細看了眼那人身形,陸難一時間也沒認出來,那人是誰。
此刻。
院門外,一身穿灰色衣袍,皮膚略黑的男子,低著頭,不停在門口來回走去,不時抬頭望向遠處即將西沉的落日。
“難哥兒,怎么還沒回來。這天色有些太晚了。”
“牧元?”忽然一道清朗的聲音,在灰袍男子身后響起。
他連忙轉身,面帶喜色的望向身后。
“難哥兒,你可算是回來了,你要是再不回來,我就要走了。”灰袍男子連忙上前幾步。
“怎么了?找我何事?”陸難輕笑一聲,“走,先進屋。”
此人是鄧七爺收養的義子,從小與原身玩到大,不過后來他穿越而來,跑去練武,此人就留下來在藥鋪里幫忙了。
“算了吧,不進去了,七爹,要我給你送東西啊,還說東西不親自送到你手上,不許我回去,我從晌午等到了現在。”牧元連忙說道。
“嗯?“陸難神色疑惑,”什么東西
“喏。”牧元從懷中掏出一個長三寸寬兩寸的褐色小盒子,遞給陸難,“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反正七爹神色很嚴肅,還不許我偷看。”
“好了,我的事做完了,我走了,天色都暗了。”
牧元看了眼天色,笑著拍了拍陸難肩膀,直接匆忙的朝著遠處奔去,似乎還練有身法,速度并不是很慢,數個呼吸后便消失在街道盡頭。
拿著木盒,陸難轉身看著牧元這般速度,神色詫異。
“看這速度,這小子武功還可以。”
但對于牧元武功從何而來,他卻是沒有多想,自從大業建朝后,便倡導天下人人習武,強身健體,壯大氣血。
而且,自從這方世界自從邪祟橫行后,這種人人習武的習慣,越發暢行。
不然離城三大門也不會主動免費教授普通人學武。
但當然,并不是每個人都有習武的時間和天賦。
站在原地,望著牧元消失的背影,陸難這才打量著手中的木盒,心里有些疑惑。
“七爺送給我什么東西,大補的藥物么?”
推開院門,順手將門栓插上后,陸難回到屋內,坐在桌旁打開木盒。
里面并不是陸難所想象的,裝有大補的藥物,而是只有五張疊起來的信紙,最下面是一個三寸大小的藍色玉牌。
而且五張信紙,顏色泛黃,明顯是有些年頭了。那三寸的藍色玉牌,倒是依舊光彩亮人,不時有淡淡藍光閃爍。
陸難仔細把玩了下,這入手溫潤冰涼的三寸藍色玉牌,隨后細細打量起來。
這藍色玉牌,通體通透,光芒映照下有藍光閃爍,四周刻有朵朵云紋,雕工精湛,云紋栩栩如生。
最中間刻有三個小字,字跡矯若驚龍。
“北穹宗。”
再仔細看去,會發現這三個小字下面,還刻有三個小字——接引令。
“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