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限制了他大部分實力。
那怕以他的施展禁術燃血,爆發出二變宗師的力量,都依舊被強行鎮壓。
體內五宮更是受到嚴重損傷,要不是收縮回體內的火焰抵擋,恐怕他早都身死當場了。
他就相當于一個空有二變宗師力量,但是卻沒有二變宗師手段的偽宗師。
遇到這種宗師屬性的力量時,根本沒有任何反抗之力,。
要不是最后強行將禁術燃血爆發的力量,瞬間集中爆發起來,守護五宮,他還真撐不住。
但代價就是原本還有八百多息的二變宗師實力,現在依然消散了。
他實力已經掉落到了內府巔峰,而且不論是陰源值還是身體,都已經不允許他再次使用禁術了。
忽然間,他目光一閃,望著廢墟之中,一道不斷閃爍的土黃色光芒,以及隱隱可見的人影。
他立馬想起了之前那個全身土黃色光芒環繞的宗師高手。
嗤!!
猛然間,地面一陣劇烈的震蕩,陸難面色一變,身軀驀然閃爍,消失在原地,出現在數丈之外。
而他剛剛所站的地面,赫然有三四道碗口粗壯的石刺,沖天而起,差點將他貫穿。
嗤嗤嗤!
土黃色的光芒快速閃爍,數道石刺沖天而起,陸難身子一動,快速閃避。
嘭!!
抬手一拳將眼前這道石刺轟碎,陸難借著
這股力量,強忍著五宮劇痛,驚鴻施展開,朝著遠處逃去。
此刻,房樅面色蒼白,渾身黃色光芒閃爍,目光陰沉望著陸難逃去的背影。
他冷哼一聲,大步邁開,緊跟其后追趕而去,壞他大事,此人他必殺!
就在兩人一前一后朝著城外疾馳之時。
锃!!!
清脆的刀鳴聲驟然響起。
濃郁的夜色之中,突然浮現出一道丈許的血色彎月,強烈的煞氣沖天而起,令人駭然。
血色彎月猶如一道血色極光,橫貫天地,氣勢滔天的劈向黑色塔樓。
黑色塔樓之外環繞的血色屏障,幾乎是瞬間便被血月撕碎。
塔樓之上,道滁面色淡漠,望著眼前升起的血月,他眼睛瞇了瞇,站在原地也不閃避。
眼看血月就要臨近時。
猛然間,城內突然升起一陣刺骨的寒意,一道白衣身影驀然出現在血月前方。
那身影一襲白衣,黑發披肩,面貌尋常,背負著雙手,狹長的眼眸望著眼下血月,神色淡漠。
咔咔……
一股極致的寒意迅速擴散八方,半空中大雪瞬間凝成冰晶,四周廢墟也是泛起透明色的冰晶。
眼前血月之上更是快速被白芒覆蓋,最終在距離白衣男子三尺距離一處,被冰晶覆蓋,凍結在半空中。
甚至于不遠處,陸難和房樅兩人也是腳步突然一頓。
在他們駭然的神色中,其雙腿間慢慢升起冰晶,將他們雙腿凍結。
嗚咽的冷風,不斷呼嘯。
黑色塔樓半空中所有的大雪均已結成冰晶,快速墜地。
“那人解決了?”道滁眉頭一挑,開口詢問,“那東西呢?找到了嗎?”
“都沒有。”白衣男子輕輕搖頭,清冷的聲音響起。
“尚言,別忘了你承諾之事,此事出了差錯,你我都必死無疑!”道滁眉頭緊蹙,沉聲喝道。
“他來了。”尚言忽然開口,答非所問。
他目光望向不遠處,一條尚且完好的街道上,狹長的眼眸中,忽然泛起六菱冰晶,體外寒意越發濃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