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能伸法?”
“你也太那個了吧,光天化日之下,還有女士在側,雖然此女非好女,但你也不能口無遮攔啊。”
“仙藥峰可是清修之地,容不得如此骯臟,請下山出門直走,十萬大山地廣人稀,你們幕天席地也沒人管。”
蕭乘龍大放厥詞,蘇云柔早漲紅了臉,嬌叱一聲,恨不得直接沖上來將可惡的蕭乘龍大卸八塊。
一個陰冷的聲音傳來,
“哼!跪下求饒,也饒你不得,昨日你加諸我身的羞辱,必須用血來償還。”
蕭乘龍轉眼發現說話之人,正是昨天被他炮制成噴糞泉的鄧九山。
“喂,糞湯灌腦子里了?那酒可是你們自己弄出來的,好意思怪我?”
“我警告你啊,你敢在我這仙藥峰污染環境,就直接把你種地里當肥料,看你這小子存貨還挺多,都省得我漚肥了。”
“還有你旁邊那位,麻煩報個名唄,這里混蛋太多,不通名報姓的,我怕你不知道我在罵你。”
鄧九山旁邊的人臉色陰沉,陰惻惻一聲冷笑,
“好叫你知道,爺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乃烏強善是也,待會求饒的時候,可不要忘了叫爺爺。”
蕭乘龍聞言一愣,隨后忍不住狂笑,好半天才止住,
“哈哈……哈哈哈哈……”
“你爹媽太有才了,真是令人欽佩,如此有勇氣啊。”
“媽的,沒槍,沒槍你當個鳥的男人啊,是站著撒尿嗎?”
“你爹媽也是夠絕,直接騸了呀,這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畢竟是親兒子,怎下得了手?”
“你也是有勇氣,頂著無槍騸這名字招搖,怕別人不知道是咋滴?”
“唉,我真是……我真是無語了,容我笑一百年先,哈哈哈……”
經蕭乘龍一解讀,幾人臉色都變得精彩起來,林楚和鄧九山顧忌自己人的面子,強憋著笑,實在太辛苦;
蘇云柔則滿面羞紅,這種污言穢語,她平時哪曾聽過,但不能聯想,一旦深思,居然發現蕭乘龍說的很有道理的樣子。
趙成峰和最后那位同他一起來的夏懷康則無所顧忌,放聲大笑。
同時,夏懷康心中篤定,一會蕭乘龍如果問自己的名字,決不能說,誰知他又會搞出什么稀奇古怪的說法。
只有烏強善本人,心如刀絞般難過,當年父母對他期許甚高,所以取了“強如磐石、善舉傾天”之意,才有了這名字。
沒想到經蕭乘龍一說,還真覺得萬分別扭。
站在那,臉色黑紅交替,猶如變臉,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夠了!”
林楚也覺得跌面兒,自己帶來的人,肯定不好意思笑出聲,只好轉向蕭乘龍,
“我們今日來,就是為民除害,堂堂云劍宗的名聲,不能因你這敗類毀于一旦。”
“天下玄門第一宗的清修寶地,豈容狂妄之徒污染?”
“不過,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們也不會趕盡殺絕。”
“如果你肯主動離宗,我們也不為己甚,只要你將趙師兄的寶物奉還,將這些時日騙取各弟子的靈石原數交出,再將你販售的獸肉來源交代清楚……”
“我們就不計前嫌,絕不動你分毫,容你體體面面離開。”
“機會只有一次,望你好自為之。”
蕭乘龍像看白癡一樣看著林楚,
“我還以為是自己喝多了。”
“原來是你喝多了,所以胡言亂語,還義正言辭。”
“也怨我,下手不夠狠,上次沒打疼你,果然斬草不除根就后患無窮啊。”
“真得吸取教訓,狗咬我一口,哪能同樣咬回去呢?那不是一嘴毛?”
“總之怨我不夠狠,就得狗咬我則殺狗,人欺我則滅人,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