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但后來征戰時卻有一副名為‘炫金尺’的兵刃,雖然不知是如何得來的,但他既然以前沒有,那便肯定是在宗門獲得,也請一并留下。
他手中更有一柄不起眼的黑劍,那也是我宗門至寶,絕不容有失。”
洋洋灑灑,秦云臉不紅心不跳,將所知的情報全都搬了出來。
可見他的確是對蕭乘龍做了充分的調查,一番要求提出來,簡直將蕭乘龍扒的光溜溜。
要不是實在說不出口,蕭乘龍都懷疑秦云會連自己身上這身衣服也要回去。
到真應了那句老話“赤條條而來、赤條條而去?!?
聽了秦云這些理直氣壯的要求,就連邋遢道人都有些發尬,這么無恥,偏偏還說的好像有多委屈,給了多大面子一樣。
別的不說,就這種不要臉的精神,邋遢道人已經自愧不如,恨不得一展神威,將云劍宗這些無恥之輩從天地間抹去了事。
實在不知該如何談,都說漫天要價,就地還錢,但這么無恥的將別人的東西據為己有的清奇理論,邋遢道人也無語了。
不等邋遢道人說話,蕭乘龍已氣極反笑,要不是身上各處疼痛難忍,恐怕他會即時來一段熱舞,才能宣泄見到奇葩的情緒。
強忍著心中一萬頭羊駝奔騰而去的沖動,蕭乘龍仰頭向天,輕聲說了一句,
“老子一根毛都不留,要打就打,也省得我被他氣死在這兒。
無恥之徒我見多了,像這么無恥到登峰造極,還真是頭一次見?!?
邋遢道人臉上似笑非笑,沖秦云聳了聳肩,
“你看,小祖宗不滿意,咋整?
真不是我說你,你那要求提的……唉,我想息事寧人,替你說話都找不著理由啊?!?
秦云當即僵住,這可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不過他自認也不過分,畢竟蕭乘龍在他眼中算是必死之人,用他的話說,
“對宗門做出如此惡果,饒了你的性命就已算開恩,難道還要為了些許身外之物,搞得大家都下不來臺?”
秦云雖然沒說話,不過他的眼神已將這番心思表露無遺。
況且話一出口,如果自己就這么算了,那不是自毀顏面?
而且叛出宗門,歷來下場凄慘,這也是大陸所有勢力約定俗成,否則堂堂一個云劍宗,還怎么去管束其他人?
思來想去,秦云反倒覺得蕭乘龍必須留下點什么,才足以在各峰峰主一起慘敗之后,才能挽回點面子。
所以,打輸了沒關系,本來要殺卻殺不成也沒關系。
最后,他秦云力挽狂瀾,面對強大到難以匹敵的敵人,還能為宗門爭取到必要的顏面才成了整件事的關鍵。
“哼哼,身為修行者,就要遵守修行界的規矩。”秦云打定了主意,即便他們這些人打不過,但云劍宗的面子卻不容有失。
“哪有做了錯事卻不承擔后果就全身而退的道理。
我們本來是以和為貴,大家都是講道理的人。
但你們若非不講理,又覺得我云劍宗就是任人欺壓的軟柿子,那說不得,恐怕還是留在這里吧。
好言相勸,本想開一條生路,可惜不領情,那就別怪我們以多欺少、以大欺小。”
秦云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甚至就連態度也忽然強硬了起來,原本已經結束的紛爭,眼看又將越演越烈,究竟是什么讓他忽然有了底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