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個有本事的。摸進來偷了大郎的包裹咱們一點都沒察覺到。”
史進上前把包裹解下扔到床邊,又伸手在時遷身上摸了摸,說道“哥哥,你看。”
杜昱見史進從時遷身上一連摸出三個錢袋,里面是些零零碎碎的銀豆子。
史進說道“這個人像是個慣偷,錢袋明顯不是一個人的。”
杜昱說道“還是個有本事的飛賊,要不是貪我的寶貝咱們還真抓不到他。”
史進說道“哥哥,也幸好他是來偷,否則咱們都被他在睡夢中取了性命。看來咱們以后要多加防范。”
杜昱點頭,然后說道“大郎咱們該怎么處置他,這里可比不得抱犢山,殺人會有人報官的。”
史進說道“要不,把他捆上塞到箱子里,明天咱們走時一并帶著,然后再尋個沒人的地方挖坑埋了。”
杜昱想想說道“也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州府附近能低調行事就低調。”
說罷,二人也不驚動店家。叫來守夜的嘍兵,七手八腳把時遷捆個結結實實,秘密的塞進一口大箱子里。
經此一事,二人再無睡意。索性合衣坐在桌前閑聊。
第二天,陳達等人醒來,眾人洗漱吃飯,重新把貨物裝車結清店錢,一路向東繼續前行。
杜昱和史進看了看地圖,還是決定繞開州府繼續走集鎮。
很快,他們就轉出官道,進入鄉野。
接近晌午,他們驅車走出五十多里。
杜昱一聲令下,眾人休息,開始埋鍋煮面。
史進走上前說道“哥哥,我看這里風景不錯,做那飛賊的老家剛剛好。”
陳達問道“大郎,什么飛賊?”
杜昱說道“昨天一個飛賊來偷東西,被我們拿下了。”
崔埜說道“哥哥怎么不叫上我們。”
史進說道“崔兄弟,咱們可是在高唐縣左近,鬧大了不好。”
文仲容說道“這賊廝藏在那口箱子,我去把他提來。”
史進叫來昨日守夜的嘍兵,片刻就把時遷從箱子里提了出來,扔到眾人面前。
時遷早醒了,只是等他清醒的時候已經是被人五花大綁塞進箱子里面的狀態了。
可憐他一身本事,卻無從施展。這個世界畢竟不是什么高武玄幻世界,縮骨功并不能讓他擺脫身上的繩子。
在箱子里,他是又累又餓又頭疼。腦門上又酸又澀,陣陣刺痛傳來,讓他后悔不已。
要不是貪圖別人身上的東西,何至于落到今天這步田地。
現在被人從箱子里提出來扔在地上強力圍觀,這滋味可真不好受。
陳達壞水一冒又有餿主意,從車上找來一把鏟子扔到時遷腳下。對他說道“小子,來些世上走一回不容易。看在你也算個江湖人的面子上給你個體面死法。活埋你看怎么樣?”
杜昱||。
崔埜說道“小子,讓你給自己挖坑算是優待了,不用謝!來開始吧。”
說罷一刀把捆著時遷的繩子斬斷,逼著時遷拿起鏟子給自己挖坑。
看著幾人不懷好意的壞笑,時遷無奈,活埋自己,應該挖的快一點還是慢一點?
想了想,時遷噗通一聲跪倒在地,說道“小的時遷,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諸位大哥。小人愿意投靠,牽馬墜鐙也是小人的福分。”
杜昱聽了一愣,時遷?他還真的沒往他身上想。
或許水滸傳的電視劇和文學形象影響了他,他一直以為時遷應該是瘦小枯干面貌猥瑣之人,沒想到這貨看起來還挺正常的。
如果真是時遷,投靠自己也還不錯。
于是,便問道“你就是人送綽號鼓上蚤得時遷?”
時遷說道“正是小人。沒想到小人的薄名竟然傳出了高唐。”
杜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