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機的人陸陸續續,杜昱和柳梅有一搭沒一搭的正在閑聊。
這時,飛機上的過道呼呼啦啦過來好幾個人。
為首一個西裝筆挺的青年,帶著墨鏡面色冷峻,穿過商務艙直接進入頭等艙。
后面跟著的幾人明顯是他的保鏢,走到前面在距離頭等艙最近的位子坐了下來。
杜昱看了一眼也不理會,繼續和柳梅閑聊。
他并沒有看到那伙人后面,還有一群人跟著走了進來。為首的是一位大美女。
當她走過杜昱所在的位子的時候,聽見了杜昱說話的聲音。回頭一看,立刻說道“是杜昱,杜先生么?”
杜昱抬頭一看,說道“好巧啊,陳總。”
這人正是銘玉珠寶的陳雅蕙。
陳雅蕙說道“杜先生這是去緬國參加賭石節么?,我可是對你的能力非常期待啊。”
杜昱一愣,他還真不知道緬國舉行的什么賭石節,他也從來不會賭石。
但陳雅蕙畢竟是個大主顧,尤其他身上錢已經不太多了,還有一株紅珊瑚等著賣錢呢。這位明顯是他最好的合作對象。
愣了三秒,杜昱說道“賭石節誰都有興趣,我自然也想來見識一番。陳總是來收購玉石的吧?”
陳雅蕙一笑,說道“這是自然,希望有機會再與你合作。”
杜昱說道“多謝,我也希望能與陳總再合作。”
陳雅蕙嫣然一笑,說道“看來,杜先生信心十足啊。我拭目以待。先不和你聊了,咱們賭石節上見。”
杜昱揮手,說道“陳總,再見!”
他們二人談笑風生,卻并未發現先前那位青年從頭等艙出來正好看見這一幕。
等陳雅蕙進入頭艙,那位青年面色陰冷的看了杜昱一眼,然后低聲對帶來狗腿說道“那人什么來頭?看起來陳雅蕙和他很熟。”
一位帶著金絲邊眼鏡的狗腿兒說道“鋒少,我沒見過那人。看起來不像是那幾家的。”
青年說道“你特喵傻了,我說的是賭石的事么?”
狗腿兒說道“鋒少,您看看那人長的那德行,陳總可能看上他么?”
青年又看幾眼,說道“說的倒也對。不過也不能大意,下飛機后查查吧。”
狗腿兒立刻表示沒問題,青年則轉身進入頭等艙。
那青年走后,狗腿兒對著保鏢打扮的人耳語幾句。
其中有個保鏢站了起來,用兇狠的眼神望向杜昱,似乎想過來挑事。
杜昱在北宋時空見過血之后對危險的感覺特別敏感,立刻轉頭眼光就找了過去。
那保鏢剛開始還想裝兇,可杜昱的眼睛一瞇,看向那人的眼光立刻冷冽了起來,他每天都與大宋那些魔王在一起,眼神是何等銳利豈是一個保鏢可以抗衡的。
那位保鏢的臟話到了嘴邊咽了下去,立刻蔫嘰嘰的坐了下去,再也不敢望向杜昱。
“武新軍,你怎么了?”另一個保鏢問道。
“別說了,那人的眼神太可怕了,我看見心里就打毛。”
“艸,有那么夸張么?我來看看。”那位保鏢剛要站起來,就被名叫武新軍的保鏢拉了回來。
“別特喵搞事,這是飛機。”
杜昱見那邊沒了動靜,心里也放松下來,眼神中的肅殺之氣收斂于無形。
柳梅沒有看到這一幕,聲音中帶著疑惑問道“杜昱,你認識銘玉珠寶的陳雅蕙陳總?”
杜昱會過神來,說道“我和她合作過兩次,算上今天第三次見面。”
“你也做玉石生意?”柳梅不解的問道。
杜昱說道“那倒不起,只是賣給她幾件家傳的物件,可能她覺得我還有吧。”
柳梅說道“切,和我還打哈哈呢,我都聽見人家說你去賭石了。”
杜昱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