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滿臉疑惑的接過信,打開一看,丈夫林沖那熟悉的字跡映入眼簾。
她不禁眼睛一紅,眼淚瞬間流了下來。
杜昱微笑著說道“這破解之法如何?”
張氏流著眼淚看完信件,然后又把信遞給父親。
張教頭看過之后這才知道林沖的想法。
原來林沖在信中表示,還是希望能與張氏百年好合的。但現在這種境地,他也不敢保證以后得前途如何。
如果張氏愿意等他得話,可以聽從他的好朋友杜昱的安排,若是不想等他得話也可以改嫁,如此云云。
張教頭對女兒說道“貞娘你怎么想的就怎么做吧,不用考慮我的處境,為父一把年紀沒什么舍不得的。”
張氏流著眼淚說道“爹爹,孩兒嫁入林家與夫婿琴瑟和鳴又怎么能半途而廢,我生是林家人死是林家鬼,若是那高衙內再逼,我寧可買上三尺白綾先丈夫去了……”
張教頭嘆氣,說道“這都是命啊,將你嫁與林沖我還以為這輩子無憾了,哪知禍從天降。也罷女婿說你可以聽從一位叫杜昱的朋友的安排,你就隨他心愿吧。”
杜昱并未看過林沖的信,但聽張教頭提起自己,立刻說道“張教頭、嫂子,我便是杜昱。”
張貞娘聽后,再度施禮,并且說道“真娘見過叔叔。”
杜昱連忙還禮,說道“嫂子不必客氣,咱們長話短說。嫂子不知教頭處境,在這里我也不便詳談。若嫂子愿意與教頭再續前緣的話,我可以安排你們一家離開汴梁城,免得時不時就被高衙內那惡賊騷擾。”
張氏點頭說道“叔叔,我愿意聽你安排。只要今后能與夫君共度余生去哪里都行。”
杜昱點點頭,心里還是很佩服張貞娘的,即便林沖失去教頭之位被刺配滄州,甚至休書都寫了,她也沒有改變心意。
這要是現代時空的某些綠茶女性,被高衙內那樣的紈绔看上還不得立刻蹬了丈夫跟人家屁顛屁顛的跑了。
轉頭看向張教頭,說道“張教頭,不知你意下如何?”
張教頭說道“杜小哥兒,如今我就只有貞娘這一個親人,自然要隨她而去。老頭子也不是舍不得家財的人,你盡管安排我們離開就好。”
杜昱說道“好,那就這樣說定了。這幾天你們在家做好隨時離開的準備,家里的資財就不要處理了,以免引起高衙內的懷疑。”
張教頭說道“這我省得。”
杜昱說道“教頭,你們在表面上要裝作沒有任何事發生,平日做什么現在就做什么。至于今后的生活你們放心,絕對不會缺了錢財的。”
張貞娘說道“叔叔,只要能救我們脫離苦海,便是吃些苦頭也無妨的。”
杜昱一笑,說道“嫂子不用擔心這些,你在家安心等待動身便可。”
想了一下,杜昱說道“張教頭,三天后我再來你家。或許那時便安排好了,即便沒安排妥當我也會來通知你們。你們多加小心,我不便久留,以免引起別人的注意。”
張教頭父女連連點頭,向杜昱表示謝意。
杜昱交待完這些事情,也不想在這里多待,與張家父女告辭之后便離開了。
出門之后,杜昱見守著張家的閑漢還沒回來,心里放松不少,立刻轉過街口與史進、韓伯龍匯合。
史進見杜昱平安回來,連忙問道“哥哥,怎么樣?”
杜昱說道“一切順利,咱們回去再說。”
三人起身,繞過張家所在的大街去尋張三和李四。
不多時,一行人匯合,回到了他們投宿的客棧。
杜昱回到客棧,立刻換下道袍收到背包空間當中,他之所以裝成道士無非也是為了好叫門。
北宋人大多信仰道教,張家出事請和道士做法也在情理之中,即便左鄰右舍看見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