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懷痛飲。
酒宴之上,杜昱發(fā)現(xiàn)柴進這人還是非常講究的,無論吃喝首先都要把排場做足,譜擺的很大,貴族范兒十足。
杜昱見怪不怪,現(xiàn)代社會這種人見多了,明明不行還打腫臉充胖子的人不要太多。
經(jīng)過老趙家對他們柴氏家族的不斷打壓,到了柴進這輩他都只能和江湖人混了,卻還擺這些虛榮心十足的譜,著實又可笑又可憐。
酒足飯飽之后,柴進安排五人在他莊園里住下。
一連五天,柴進一天三頓酒宴招待五人。
通過觀察杜昱覺得柴進這人確實有點擔(dān)當(dāng),并沒有因為林沖再次犯案就另眼相看,反而處處優(yōu)待林沖,確實有些江湖大哥的氣度。
杜昱在觀察柴進,實際上柴進也在暗中觀察杜昱。
有家中下人的描述,柴進也知道了杜昱的一些神異之處,對這種詭異的人和事他也不能免俗,想更近一步接觸這位與江湖人混在一起的通玄真人。
這天幾人飲宴完畢,柴進忽然對杜昱說道“真人,某有個請求不知當(dāng)不當(dāng)說。”
杜昱說道“大官人實在太客氣了,有什么事盡管說,只要我等能夠辦到便沒有二話。”
柴進擺擺手說道“沒有那么嚴重,我只是想請真人為我卜上一卦,算一算我將來的運程。不知可否?”
杜昱心中一動,說道“大官人這算多大的事,且等明日焚香沐浴,再為大官人卜卦如何?”
柴進拱手施禮,說道“多謝真人成全。”
杜昱連忙還禮,口中說著套話心里卻在想自己到底該如何忽悠柴進。
回去之后,杜昱躺在炕上睡不著,他還在權(quán)衡利弊。
其實他看得出,柴進也不是如同人們普遍認為的那樣,只是為了惡心老趙家才去庇護那些人,他的心中肯定有些妄想,否則他也不會冒著風(fēng)險去結(jié)交那些配軍和江湖人士。
杜昱覺得這或許是個機會,只要忽悠的柴進起了些心思,自己再其中耍些手段,應(yīng)該能夠?qū)λ靡环?
第二天,杜昱拒絕了飲宴獨自在房中清修。
到了午時,杜昱紅光滿面走出了房間。
他以天機不可泄露為名,打發(fā)走了史進、魯達和焦挺,只允許柴進一人留在房中。
杜昱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各種道具,開始了自己的表演。
一番胡亂比劃,杜昱拿出一張沾滿白磷的符紙扔在空中,口中念念有詞。
隨著“噗”的一聲,符紙憑空自燃,看得柴進目瞪口呆。
杜昱又裝模作樣一番,這才說道“大官人,是想聽實話還是想聽假話。”
柴進說道“真人,這假話怎么說,實話又怎么說?”
杜昱說道“大官人命格清奇涉及天數(shù),說出來恐怕不妥,所以有真假兩說。”
柴進聽了心情激蕩,自己命格涉及天數(shù),莫非還有機會恢復(fù)祖上榮光不成?
他當(dāng)即說道“真人,此處無有外人,柴進愿意聽真話。”
杜昱神秘一笑,說道“大官人還是那句話,天機不可泄露,我不能,您自己悟。”
柴進急切的說道“真人快些講來。”
杜昱用手指了指天,然后笑而不語。
柴進心中一定,想來自己果然與天命有關(guān),否則這道人也不會如此不愿意吐露實情。
但柴進畢竟也是個有些城府的人,他說道“在下多謝真人指點迷津。”
杜昱心中猜測,柴進多半是中了自己的套路,便說道“大官人客氣了,貧道希望日后與大官人多親多近常常來往。”
柴進會意,立刻說道“這是自然,真人有事告知一聲,某自當(dāng)盡力而為。”
杜昱與柴進互看一眼,哈哈大笑,似乎都得到了心中想要得到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