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成猶疑著接過信件,打開一看正是自家小妹的手書。
手上一抖差點沒激動得把信給扯壞,父親就是因為小妹任性出走下落不明這才病倒,如今可算是有了她的消息。
杜昱不急不躁,端起茶杯一臉微笑的著扈成。
只見扈成的臉色變換,一會開心一會皺眉,看到最后只剩下一臉無奈。
原來扈三娘在信中寫到,自己離家出走去梁山泊尋找史進報仇,結果被時遷用計藥倒,再次落入對方手中。
再次擒獲她的史進,將她關押在山寨之上卻并沒有為難她,現在她非常安全,只是暫時不能回去與家人團聚。還寫到過的很好不用擔心她個人安危云云。
單看這封信的內容很簡單,就是這封報平安的普通家信,但卻也無聲的說明了許多問題。
飛天虎扈成頭大如斗,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還悲哀。
妹子沒事自然值得高興,只不過住在梁山泊的山寨上,一待就是一個多月,這……。
若是傳出去的話,它好說不好聽啊,那怕是沒什么事也會被人坐實了和史進有染的傳聞。
這讓妹子以后可怎么面對那些流言蜚語,謠言的可怕性扈成這次可是真切的體會到了,他可不想妹子的后半生就這樣被毀。
看著一邊氣定神閑,正在品茶的杜昱,扈成心中頓時明了,這人不是來找自己的,而是特意來找能做得了主的父親的。
于是,扈成拱手施禮,告罪一聲便直奔內堂,將信件送到扈太公手里。
有些事情,還真的需要老爺子來把握方向。
扈太公顫抖著雙手讀完女兒的信件之后身上出了一身透汗,病情竟有所好轉。
女兒在人家手上,扈太公就是再不愿意也要見見那位和水泊梁山關系匪淺的道士。
扈太公在扈成的攙扶下來到客廳與杜昱會面,因為關系到梁山,所以他們將下人都打發走客廳之中只有他們三人。
杜昱上下打量一番,老人家方面大耳一臉富態,和影視劇里的土財主沒什么分別,只不過因為久病在床臉色有些蒼白,神情也比較虛弱。
扈太公看杜昱也覺得此人衣著華麗儀表不凡,倒不是說長相如何出眾,而是自帶一種說不出來的氣質。
雙方互相行禮,這才賓主落座。
“真人,敢問是小女的信件。”扈太公關心女兒直接向他問到。
“是貧道從梁山山寨之中帶出來的,實不相瞞我也是梁山泊的人。”杜昱當然知道他要問什么,扈三娘的信件之中不可能不提及梁山泊,老頭這么問無非是想套套話。
扈太公和扈成倒是沒想到他能如此直接,愣了一下之后才反應過來。
扈成驚聲說道“江湖傳聞水泊梁山真正的寨主是一位綽號通玄道人的高人,莫非就是道長不成。”
杜昱有恃無恐,微笑點頭說道“正是貧道。”
扈太公和扈成對視一眼,都感覺非常驚訝。不知道這位梁山泊大寨主為什么甘冒風險來扈家莊找上門來。
扈太公到底是見過世面的人,很快冷靜下來問到“寨主來我扈家莊的目的不是為了送封信吧,有什么要求但說無妨,只要能換的小女平安歸來我扈家愿意付出代價。”
杜昱做事也不愿墨跡,便直接說道“老太公,我來扈家莊有兩個目的。首先是代表山寨向扈家莊表明善意,前些時日兩家的沖突過去也就過去了,我可不是來找后賬的。”
扈成心中稍安,一個神機軍師朱武就夠難對付了,要是梁山泊一心想報復,距離如此近的扈家莊可就沒安生日子,像那種規模的亂斗他可不想再經歷第二次。
“其實,老夫也比較遺憾那日發生的誤會。本來是可以避免的,誰想到祝家的三兒子不吐人言,壞了氣氛。”扈太公直接甩鍋給祝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