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昱回到梁山泊之后先是陪著張盈過了幾天小日子,然后才抽出時間對梁山泊的策略進行了一番調(diào)整。
他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加快發(fā)展的腳步。有金手指傍身,他可不想在發(fā)展壯大這方面連北宋的土著孝義黑三郎宋江都比不上。
安排完正事之后,他和以往一樣,在聚義廳排擺酒宴和兄弟們開懷暢飲。或許是心情比較愉快這貨便多喝了幾杯。
等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后,杜昱醉醺醺的回到后寨自己的房中,摟著張盈呼呼大睡。
在夢里這貨手下的兄弟們滾雪球一般越來越多,多到連他自己都數(shù)不清數(shù)量,梁山泊的大軍在北宋的土地上縱橫開闔,打遍天下無敵手,直到有一天,手下的兄弟們商議過后趁著他醉酒將一件黃袍披在他的身上,然后齊齊下拜口中山呼萬歲……。
杜昱這貨美的鼻涕泡都出來了,迷迷糊糊的說了句‘眾卿平身’,然后畫面一轉(zhuǎn)夢中的情形再變,柳梅和張盈之間針鋒相對,將他夾在中間讓他左右為難……。
‘喔喔喔’幾聲嘹亮的雞鳴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后寨不知誰家養(yǎng)的公雞唱起歌來。
這貨在夢中受到驚嚇,被雞鳴聲一下子就吵醒了。
他起身坐在床上,摸了摸睡衣早已被冷汗打濕,看著躺在身邊仍在熟睡的張盈,這貨有些心虛。想想柳梅的脾氣,他對處理兩個女人之間的問題愈發(fā)的沒有信心。
伸手摸了摸這位壓寨夫人早已隆起的小腹,杜昱的心情有些復雜,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件事情,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或許是因為那個奇怪的夢導致他心緒不寧,這貨一整天都有些提不起精神,到了最后是越待越覺得煩躁。
于是叫來朱武和史進,叮囑一番之后,他便打開傳送門利用時空錨點傳送到馬頭山的山寨之中。
眼不見為凈,既然情緒不對就不要在張盈身邊影響她的心情,趁機做點正事才是正確的選擇。
杜昱雖說計劃將山寨的重心向河北兩路轉(zhuǎn)移,但實際上他忙于在沂州做事對這邊的情況基本上處于不聞不問的狀態(tài)。
很久沒來馬頭山,他連現(xiàn)在的戰(zhàn)況都不太了解。所以在來到山寨大廳之后,第一時間叫來焦挺,讓這位心腹兄弟向自己匯報情況。
焦挺的武功不高,擅長的是近身搏擊,并不適合到戰(zhàn)場上披掛作戰(zhàn)。所以自打他到山寨上投靠就被用作保鏢。
當然在他這里保鏢可不僅僅是跟在身邊,很多事情都要幫忙去做,尤其是這二年焦挺一直被放在玄法觀和馬頭山。
作用只有一個,那就是杜昱的眼線。
焦挺的缺點很多,但有一個優(yōu)點便是從不說假話脾氣耿直無比,有一說一有二說二,從來就不顧忌別人的面子和看法,或許這也是他的綽號叫沒面目的原因。
可能大多數(shù)人都不怎么喜歡他,但杜昱卻覺得是個難得的品質(zhì),對他更是高看一眼。
這次也一樣,沒面目將大哥上次走后到現(xiàn)在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講了一遍。
原來自打上次杜昱給馬頭山送來物資之后,陳小六等人便加大了對花和尚魯智深和跳澗虎陳達的支援力度。
其實比起梁山泊來,馬頭山的嘍啰兵們更苦,畢竟在這個時期宋遼之間小摩擦不斷,加上天災,河北兩路的民生比起京東兩路來說差了不少,就更不要說和江南相比了。
在這個時期河北兩路的各個山頭幾乎都有或大或小的山寨存在,百姓飯都吃不起了不落草干嘛。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陳達和魯達整合綠林的難度大增,畢竟第一次打的都是小勢力,稍微大些的能避開就避開了,還有一些不在行動路線上的也沒碰。
這次他們要橫推過去,又不能打的太過分以免被官府坐收漁翁之利。幾個條件加到一起自然就沒了進度。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