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昱見到彭玘后覺得有拉攏的價值,便想收服這位天目將。
在他看來彭玘這個潁州團練使對大宋的歸屬感并不強,否則怎么也不會被俘之后,讓宋江三句兩句忽悠就改變立場上山落草。
至少水滸傳小說之中的描述就是這樣,所以他打算嘴炮一番,試試能不能讓其投降。
“彭兄弟,我梁山泊的實力比登云山更強,他們不怕官軍我們更不怕,而且你以為呼延灼還能堅持多久?”杜昱問道。
彭玘陷入深思,其實當呼延灼幾次組織攻山無功而返的時候,他就預料到失敗的結局了。
倒不是呼延灼武功不強領導力不夠,而是朝廷的特使時不時的就過來催促,讓他早日發兵剿滅登云山。
要知道戰場之上最忌諱外行瞎指揮,欲速則不達的道理誰都懂,偏偏朝廷不懂,只知道著把壓力轉嫁給帶兵的將軍。
彭玘簡直不敢往下想,若是呼延灼真的失利不但自身難保,恐怕他與百勝將韓滔、轟天雷凌震等人也不會有什么好結果。
大軍失利肯定要有背鍋俠,無論如何這個鍋也到不了高俅的身上,那他們就是最好的人選。
想到這,他不由得緊皺雙眉感覺前途一片黯淡無光。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忽然覺得一雙大手扶在他的肩膀。抬頭一看,正是那位氣度不凡的道士。
“彭兄弟,朝廷重文輕武對待武將極盡打壓之能,相比你回去也不會有什么好結果,不如就在山寨如何?”杜昱說道。
說罷,這貨便親手為彭玘解開綁繩,學的就是孝義黑三郎宋江的那一套。
“這……。”彭玘有些不知所措。
“彭兄弟放心梁山泊絕對大有可為,斷然不會辱沒兄弟的才能。現在的天下形勢紛亂,相信你聽過河北田虎和淮西王慶的事跡。天下大亂英雄輩出,正是我等發揮才干的時機,何必在朝廷大軍中受那些文人的鳥氣呢。”杜昱忽悠到。
彭玘考慮再三,在人家的地盤上做了俘虜,若不投降恐的話恐怕立時就丟了性命。
左右無處可去,還不如先留在梁山泊,看看日后形勢如何再做打算。
想到這他納頭便拜說道“真人,我愿意投效山寨。”
杜昱一愣,他真沒想到這貨如此輕易的就決定投靠山寨,腦海里準備的一籮筐‘大餅’都沒有派上用場。
不過,他飛快的反應過來,上前扶起彭玘,說道“彭兄弟怎如此客氣,還喊什么真人,叫聲哥哥即可。”
“多謝哥哥收留。”彭玘順桿往上爬。
“朱兄弟,還不擺酒宴慶祝。”杜昱向朱武喊到。
朱武一臉微笑,命人再擺酒宴招待這位新上山的兄弟。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彭玘雖是軍人世家但怎么說也是半個江湖人,在觥籌交錯的酒宴上竟很快的融入其中,和時遷、武松等人推杯換盞,好似相交已久。
杜昱對此并不覺得意外,若是現代時空這種事情肯定不會發生,可在北宋這個年代,尤其是疑似水滸傳的這個世界,這種江湖人結交的方式實屬正常。
他也不會以現代人的思維去解讀古代人的行為方式,生活的時空和環境大不相同行事的方式和思維自然有著跨維度的差別,就當這些人中二好了。
連續兩次酒宴,杜昱喝得有點多,吩咐朱武等人照顧好彭玘之后,他便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回后寨的家中。
張盈見他帶著一身酒氣歪倒在沙發上,挺著肚子過來服侍,又是給他擦臉又是幫他寬衣解帶,好不容易才把這貨弄上床。
杜昱半醒半醉摟著這位二房夫人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這貨才清醒過來。
揉了揉眼睛,見張盈正含情脈脈的看著他,杜昱心情激蕩,也忍不住將其攬在懷中親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