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被山寨的兄弟拿下。
當(dāng)然了,在阮小五并不精湛的演技下,陳府的管家和兩名家丁‘逃’了出來。
不管逃走的三人,阮小五和手下的兄弟很快就結(jié)束戰(zhàn)斗,開始收拾戰(zhàn)場。
此時陳禮的夫人鄭氏、女兒陳荷、幼子陳濟(jì)都躲在車上瑟瑟發(fā)抖,他們一直都在陳禮的庇護(hù)之下,那受到過這種驚嚇。
尤其是陳荷,偷偷的撩開簾子向外看了幾眼,當(dāng)場就見到府中的家丁被人一刀砍掉了胳膊鮮血飛濺,哀嚎聲不絕于耳,嚇得她花容失色,身體如同篩糠一般。
沒過多久,外面的聲音逐漸平息。不用想便知道戰(zhàn)斗結(jié)束了,陳荷鼓起勇氣再次撩起簾子看去,入眼的全都是衣衫破爛的‘山賊’,正在打掃戰(zhàn)場。
她嚇的低聲驚呼,躲到母親的懷中再也不敢抬頭。陳濟(jì)本就年幼,表現(xiàn)就更加不堪,已經(jīng)開始低聲抽泣起來。
一會的功夫,馬車開始慢慢的動了起來。
顯然是那幫‘山賊’的動作,鄭氏此時頭腦一片空白,她也不知道自己和一雙兒女會有什么樣的遭遇。
杜昱見事情成了心中大喜,拉阮小五過來吩咐一番。
讓他們到那處廢棄的小山寨中暫時扮作土匪。
阮小五拍著胸脯表示沒什么問題,其實這就是本色演出,他們原本就是梁山泊的山賊,那還用刻意表演。
“大哥,陳禮這老小子這些年可沒少搜刮啊,你看。”阮小五指著一輛馬車說道。
“是嗎?咱也長長見識。”杜昱說到。
其實這貨還真忽略了這個問題一開始就沒往這方面想,有機(jī)會弄陳禮這貨一票倒是一舉多得。
“嚯,可以啊。”杜昱也不禁感嘆知府大人還真是沒少劃拉。
陳禮這幾口箱子里可都是干貨,光是五十兩的銀錠子,就有整整一箱,數(shù)量至少也在四百個。
另一口箱子里面裝的東西讓杜昱大吃一驚,居然是一套六件的玉雕器皿,形制漂亮雕工精湛,是瞎子可見的好東西。
最后一口箱子里面是三個小盒子,打開來看里面裝的是杜送給他的鏡子和水晶球,還有一個裝的是價值七八萬貫的大宋飛錢銀票,還有一打金葉子。
“大哥,這些東西怎么處置。”阮小五問道。
“這樣吧,銀子你和兄弟們?nèi)〕鲆话敕忠环郑O碌难b好,等自己人過來搶回去。這套玉器我就拿走了,剩下的咱們留著用處也不大。”杜昱說道。
“倒是便宜陳禮那老小子了。”阮小五說道。
“哈哈,不用惋惜。等咱們得人去‘剿匪’的時候,兄弟你可惜佯裝不敵,帶著細(xì)軟逃走,那兩個盒子留下來就好。”杜昱說道。
“小弟明白了。”阮小五說道。
在梁山泊待久了,玻璃鏡子水晶球這種東西,一看就是大哥的手筆,他當(dāng)然明白哥哥的取舍。
總之就是要在‘頑強(qiáng)’的抵抗之后,再敗給沂州軍的兄弟,而且逃亡的時候帶走了一部分財物。
和阮小五設(shè)計好劇本之后,杜昱將那套玉石器皿收到背包空間之中,又獨自一人回到山林之中打開傳送門傳送回柳莊。
然后這貨馬不停蹄,向沂州城趕去,他要在陳府的管家回來之前回到軍營坐鎮(zhè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