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乙兄弟,這并非什么仙法,只是我道家的搬運之術罷了,小道爾。”杜昱說到。
“真人,小生自以為文通武略淵博通達,今日方知不過井底之蛙爾。”許貫忠說道。
“哎,先生何必妄自菲薄,術業有專攻,先生的長處與我等修道之人有所不同罷了。”杜昱說道。
許貫忠還想說些什么,卻被杜昱阻止。
他提起酒杯,說道“今日只談風月可否?”
許貫忠無奈的點點頭,也學著杜昱的樣子拿起了斟滿紅酒玻璃杯。
燕青也是如此,他平時就廝混在青樓妓館、瓦舍賭坊,甚么吹彈唱舞、各路鄉談、諸行百藝,無有不精,酒局上的東西他熟啊,在這種場合他比許貫忠更加得心應手。
焦挺更是如此,平時他就跟隨在杜昱的身邊做保鏢,什么場面沒見識過,應付酒局也不在話下。
就這樣,杜昱和許貫忠以及燕青一邊東拉西扯聊著沒有營養的八卦,一邊推杯換盞喝得好不開心。
許貫忠和燕青雖然沒有喝過紅酒卻很快適應了口味,其實大宋朝流行的酒有四類黃酒、藥酒、米酒和果酒。
像他們這種處在社會下層的人實際上平時只能喝些米酒解饞,果酒那是有錢人的專屬,尤其是葡萄酒更是上層的專享。
可以說杜昱隨手取來的紅酒反倒對了他們的口味,讓他們二人好好的解了次饞。
到了興頭上,燕青也不管屋中是否寒冷,脫下上衣露出堪比九紋龍史進的一身花繡,開始在茅屋中翩翩起舞。
許貫忠、焦挺還有兩名小廝在一邊紛紛叫好,反倒是杜昱實在欣賞不來,不過他也跟著幾人大聲喝彩,為燕小乙鼓掌。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幾人漸漸的有些醉了,這時杜昱提出休息一晚明日再飲。
許貫忠和燕青也未反對,幾人就這樣各找個角落對付了一夜。
一連幾日他們就是如此,杜昱找各種借口就是不說來找許貫忠的目的,每天除了喝酒就是喝酒。
磨了幾天酒局,相處下來燕青覺得非常舒心,到現在是徹底相信這幾人確實對許貫忠沒有惡意。
眼見自己出了盧府有些日子,也該回去看看,于是他辭別幾人,準備回到大名府。臨別之時燕小乙戀戀不舍,一再表示若盧府無事他便趕回來。許貫忠哂笑,心里暗罵他沒出息,不就是沒喝夠葡萄美酒么。
送走了燕青,許貫忠心中明了,這位通玄真人一再推脫的正事也到了該談的時候了。
回到自家的茅屋,許貫忠再也沉不住氣,開口說道“真人,現在可以說說為何來找小生了吧。”
杜昱點點頭,隨后給焦挺使個眼色。
焦挺隨即帶著兩名小廝出了房門在外面把守,兩人這才正式的展開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