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七胸有成竹,準備等成貴一行人離得近一些再開炮攻擊。
成貴等人畢竟沒有親眼見識過虎威炮不知其中的厲害依舊指揮水軍向大梁艦隊圍攻,只是他們不知道此舉無異于以卵擊石。
隨著時間的推移兩只船隊越來越近直到雙方距離在兩里左右,正是普通的弓箭射程之外而虎威炮的威力較強的距離。
阮小七一聲怒吼,飛剪船上的虎威炮紛紛開火。
因為是在水上作戰,船只比較顛簸射擊角度隨時都在變化,虎威炮的準頭并沒有陸地上做戰那么精確,只能瞄準大概的區域,能夠命中目標只能靠蒙。
不過方臘的水軍足有五百艘快船,江面不寬的情況下就顯得比較集中,大梁艦隊一通炮擊倒是取得了不小的成果。
數枚炮彈擊中快船,有的將船上的水軍當場擊斃、有的則擊中船體將船只擊破、還有倒霉的被炮彈集中了對方硫黃焰硝的船艙,當場便燃起熊熊烈火。
鮮血飛濺肢體橫飛的場景讓方臘義軍心驚膽寒,而且虎威炮發出巨大的炮聲更讓那些相信神鬼之事的義軍魂飛魄散以為遭到了上天的懲罰。
成貴、喬正、謝福、應明、徐統幾人大驚,沒想到大梁的艦隊還有這一手,此時再想起石寶對他們說的有關對方的傳聞,才知道并不是人家編造謊言欺瞞天下。
略微觀察了一下炮彈的軌跡,幾人立刻明白往后退必然是死路一條,對手神密武器的極遠射程就注定了他們想跑都跑不掉。與其轉頭逃跑被人追著打還不如鼓起勇氣沖到近距離作戰,或許還能有一線生機。
想到這幾人強裝鎮定,表現出一副必勝決心指揮麾下兄弟拼命劃船向前沖,企圖以近距離作戰扭轉戰局。
阮小七怎么會怕這種戰法,那都是當初梁山泊的水軍玩剩下的東西,他不慌不忙用對講機指揮各個船只換上鏈彈或者葡萄彈,改以殺傷敵軍有生力量為主的戰法。
隨著方臘水軍越來越近,換了炮彈的虎威炮再次怒吼起來,這次對戰就比較殘忍了,葡萄彈打出的鐵珠殺對船只傷害較小,對人體的傷害則非常大,相當于一把大號saiga。鏈彈則主要對付船只上的桅桿,當然若是打在人的身上也斷然沒有活力。
在這種‘中距離’的位置上,兩種新型炮彈發揮了極大的威力,再對手的弓箭尚未威脅到飛剪船上的水手之前,虎威炮便又收割了一大波人頭。
杜昱原本還在船上饒有興趣的用望遠鏡觀察戰場,可見到幾名被炮彈打的四分五裂的軍兵,他差點沒吐了出來。游戲之中表現得再血腥畢竟是假的,他對面的可是活生生的人啊。
雖說他親自領兵打仗的時候也不少,親手斬殺的人也不在少數,不過見到如此血腥殘忍的場面他還是感覺十分不適。
與他相反,李俊、童威、童猛三位剛加入大梁水軍不久的將領反而看得津津有味,當然他們關注的點在于虎威炮的威力和新式的水戰戰法。
看著大梁艦隊如此強大,他們心中燃起一團火焰,希望有朝一日自己也可以成為一艘船的船長駕駛飛剪船在水上作戰,甚至像阮小七那樣成為一支強大艦隊的指揮官。
之前對加入大梁還有點別扭的李俊,如今倒覺得運氣太好,能夠加入大梁國的水軍前途必然是一片光明的,阮小二、阮小五、李林等人確實沒有欺騙他。
應明比較倒霉在沖向飛剪船的過程中中彈,一發葡萄彈十幾粒的鐵珠都打在他的身體之上,當場便丟了性命。
徐統更是衰神附體,他倒是沒有被炮彈直接擊中但乘坐的船只卻被擊穿沉沒,戰場一片大亂那有人會去關注落水之人,他游得精疲力竭也沒能等到救援的手,只能心有不甘溺死在水中。
成貴、喬正、謝福三人福大命大頂著虎威炮的火力終于沖到了飛剪船的旁邊,只是再想發起進攻時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