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年,我默默跟在你身后,下雨天撐傘為你擋雨,下雪天為你添衣送暖。”宛如揉了揉發(fā)疼的雙眼,“慕景焱,我卑微的就像你身后的一條狗,一條狗啊!”
宛如想要控訴——即便是阿貓阿狗。
三年了,也該有感情了吧。
她拽緊雙手,指甲嵌入肉,“慕景焱,我比林箐箐那個女人強上千倍萬倍,我那么喜歡你,你為什么就不能愛我,哪怕只是一點點!”
宛如含淚的眸子,看向慕景焱,等他一個答復。
而慕景焱也正在看她,他眼神淡漠,眸底甚至帶著一絲冷笑,像是在看一個笑話。
“哧——”
慕景焱笑出聲。
這一笑,讓宛如瞬間置身于二月寒霜中。
心底透涼!
慕景焱扎心的話語隨之而來。
“你疼?你宛如即便疼死了,又關我慕景焱什么事?!”
“那日,我說的很清楚,我慕景焱的未婚妻有且可能只有林箐箐一人,你名牌大學雙學位的高材生,聽不懂人話嗎?!”
隨意瞥了眼宛如哭花的臉,慕景焱輕叱一聲,“你樂意當一條跟在我身后的狗,而我就非得將你抱回家當寵物養(yǎng)著嗎?!狗,養(yǎng)不養(yǎng),不是全看主人心情?!”
這三句話,如三把犀利的羽箭,全都插在了宛如的身上。
她搖晃幾下,人已經(jīng)到了崩潰的邊緣。
而慕景焱不甚在意,至于宛如說得比林箐箐強千倍萬倍的話,他都不屑于表達——
林箐箐就像緊緊護著他心臟的那塊肉,因為有她在,他的心臟才能跳動著。
他只是輕飄飄道,“愛?我為什么要愛你,哪怕只是一點點呢?”
言罷,慕景焱轉身,根本不在意宛如的回答。
宛如臉色早已煞白,唇上更是毫無血色,她踉蹌著后退了幾步,若不是白詩雅上前扶著她。
她早就因為渾身無力倒下去。
“景焱……”白詩雅想要為宛如說說話,剛念出兒子的名字。
慕景焱停下腳步,回頭睨了她們一眼,“我這輩子,只可能娶林箐箐一個人,這句話,你們還想我說幾遍?不然錄下來,給你們當電話鬧鈴?好讓你們長長記性!”
一句話,噎的白詩雅差點氣結,她對上慕景焱如羅剎一般兇狠的眼神,不敢再言。
空氣,死一般的沉寂。
慕景焱邁著修長的大腿,走到一邊,撥打了霍封的電話,“半個小時給我查到林箐箐在哪?你要是精力不夠,半個小時后我?guī)湍阈研焉瘛!?
電話那頭的霍封:“……”
他正因為數(shù)個合同忙到頭疼欲裂!
想到半個小時要是完不成任務,慕大佬就會帶著他激情飆車。
霍封的頭更加疼。
急忙吃了幾粒止疼藥,火速查詢少夫人的行蹤。
慕景焱掐掉電話。
“哈哈哈——”
身后,宛如瘋狂的笑聲,由遠及近。
慕景焱回頭。
宛如已經(jīng)快步走到了他的面前。
她臉上還有兩道淚痕,配上笑容,顯得她的表情有些猙獰。
“只要我不退出,霍阿姨就永遠不會允許林箐箐進家門,成為你慕景焱的人。”
慕景焱心生厭煩,“要挾?嗯?”
迎上自慕景焱話語中散發(fā)出的寒氣,宛如毫不畏懼,“不敢,我只是被你和林箐箐的愛情感動,好心幫你們一把。”
宛如內(nèi)心惡毒得想——她若是得不到慕景焱,也要拆散了兩人!
慕景焱沉著臉,等著宛如接下來的話。
宛如收斂眸底的算計,“你只要依我的要求,對林箐箐說一句話,只用一句話,那么我馬上退出,還能幫忙說服霍阿姨,讓你能夠娶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