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校園,兩人朝著坡道的另一條小徑走去。
入夏,天色漸暗,紅霞透了半邊天,映輝余光將山林染成一片通紅。
沿著小徑月末走了十分鐘左右,遠遠的武玄澤看到了一座白石塔石碑在茂密的樹冠中顯露頭角。
再繞過一個彎道,幾座別致的小木屋出現在眼前。
前方就是陵園,白塔石碑是烈士碑。
此時到了,這里,兩人也因肅穆嚴肅的氣息變得凝重起來。
石碑下有一圈花圈一圈菊花,顯然在前一段時間有很多人到過此處。
看守墓園的是一對老夫婦。
他們像是與世隔絕,獨自過著桃園生活的夫婦,隨處可見的小菜園子與雞鴨鵝園落在墓園的附近,大有一種歸隱田園生活,安享晚年的感覺。
若是在以前,武玄澤一定會想知道,到底什么樣的人會居住在陵園附近,難道他們不害怕嗎。
現在想來,這個想法是有些可笑。
這樣的人必然是經歷過大風大浪之人,經歷了非常人的經歷,看破了世俗,與世無爭!
往往這樣的人知道的秘密非常的驚人。
武玄澤之所以會干脆的來陵園,就是想到了看陵園的老頭。
武玄澤沒有進入墓園,在守陵的幾座房屋面前停了下來。
沙曼珠則自己走進了園子。
武玄澤沒去管他,走進了屋子,正好瞧見廚房里一老嫗在洗碗。
老嫗注意到武玄澤,立刻放下了碗筷,疑惑的看著眼前的年輕小伙子。
“你是?”
今日并不是清明,又是落日時分,很顯然眼前的青年不是來掃墓祭拜先人的。
“抱歉啊老人家,我是來找何叔的。”武玄澤禮貌的說道。
“你是……”老嫗并不認識武玄澤,武玄澤也不認識他。
在以前讀書的時候,守陵人只有何叔一個,眼前的這個婦人很可能是何叔的老伴。
小時候貪玩,爬山涉水,到處搗蛋的時候,可沒少給何叔添麻煩。
每次他的小伙伴把這篇墓園弄的亂糟糟的,都是武玄澤幫忙打掃,他那個時候就是跟著那些孩子王到處野,不去就得被欺負,也是無奈。
那個時候每次都是武玄澤留下來擦屁股,這才知道何叔。
后來武玄澤放學或者周末的時候,就喜歡拿著小人書和漫畫書到何叔這里,一看就是一個下午,因為清靜沒人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