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吃幾個菜吧。”何叔的老伴沒好氣的走了過來,扔了一盤拍黃瓜在桌上。
看她那臉色,多半是以為何叔喝多了在吹牛。
“我沒醉,我說的是真的。”何叔叫了幾聲。
“我信你個鬼,糟老頭子。”何叔老伴說道。
武玄澤笑了笑,能看出何叔和他老伴的感情非常的好。
“這就是所謂的鬼怕人七分,人怕鬼三分嗎?”武玄澤說道。
他突然想起沙曼珠之前說過無臉人好像也被武玄澤嚇了一跳,只不過是武玄澤先跑了。
“武崽難道你對它有興趣?”何叔年紀雖大,但一雙眼可精明著呢。
他這個地方平時沒什么人來,更不會有親戚朋友來找他,畢竟誰家親戚有個守墓的,一聽就怪嚇人的,所以大多時候何叔都是自我消遣時間,有時候沒事就會在白石塔碑前和“老戰友”敘敘舊。
“叔,你知道怎么找到它嗎?”武玄澤問道。
何叔剛想斟酒的手放了下來,酒瓶子與桌面碰出重重的撞擊聲。
“你大老遠的跑回來是為它而來?”何叔驚訝的說道。
“是!”武玄澤也放下了就被,鄭重了點頭道。
何叔看著武玄澤愣了好一會,他從武玄澤的眼里看到了從未有過的堅定。
而且他也感覺到武玄澤身上強大的氣息。
“武崽啊武崽,幾年不見,叔已經看不穿你了。”何叔抿笑著一邊搖著頭離開了酒桌。
武玄澤就坐在那,等待何叔回來。
何叔回自己屋里去了,只聽見一些窸窸窣窣翻箱倒柜的聲響。
過了一會,何叔清濁的眼睛透著一絲絲的惶恐,似乎酒意也醒了。
他手里拿著一個木匣子,略微有些顫抖的放在桌上。
“何叔,這是?”武玄澤疑惑的看著木匣子。
“武崽,如果你去找它,一定要帶上這個。”何叔將木匣子推到武玄澤的面前,又語重心長的說道:“我知道你很強大,這東西害怕強大的氣息,你不帶上它,你是見不到它的,但你氣息太強,可能帶上它未必也能見到。”
武玄澤緩緩的打開木匣子,里面是一只老舊褪色的繡花鞋。
從原來的顏色上來判斷,應該是朱砂色的繡花鞋,但可能年代久遠,早已褪色。繡花鞋上面還有一些精致的雕紋,似有金絲紋路,這也是繡花鞋上唯一沒有褪色的東西了。
這一只繡花鞋要換在古時候,必然是大戶人家千金小姐才穿得起。
金絲繡花鞋!
“叔曾在同一個地方遇到它三次,在那個地方發現了這只繡花鞋,我想這只鞋可能與他有關,你帶上他或許對你有幫助。”何叔說道。
“叔,這東西算得上古董了吧,你要出手也能賣不少價錢呢。”武玄澤雖然鑒定不了這繡花鞋,但也知繡花鞋也有幾百年歷史以上,這玩意若是出手說不定能賣上一個好價錢。
“膝下無兒無女,年過七旬,過不了幾年了,錢對我們沒什么用,還是留給有用的人吧。”何叔說道。
武玄澤也不知道說什么好,心里五味雜陳,更是慚愧了。
“叔,如果我能安然無恙的度過此劫,以后每年都來看你。”武玄澤站起身來,深深的鞠了一躬。
何叔擺了擺手,示意武玄澤無需刻意。
“叔雖不知你這些年經歷了什么,但叔很欣慰曾經那個懵懂無知的軟柿子終于長大了。”何叔說道。
武玄澤欣慰的笑了笑:“叔,一切都在酒里!”
“好!”
“你怎么去那么久?”
陵園中,沙曼珠等得有些不耐煩的看著滿臉通紅跑過來的武玄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