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魔門大會,黑衣男子并沒有說出別的什么隱秘,季安有些對此有些嗤之以鼻,什么都不知道的人,留著也沒有什么用了,難不成還等他和慧山將整個相國寺活人毒死不成?
撤去隱身,季安不急不緩的信步走出,大咧咧現(xiàn)身在二人面前。
“你是什么人?”黑衣男子開口喝問。
一旁的慧山倒是更干脆一些,話都未說,揚手一把烏黑細針撒向季安。
季安揮袖鼓起一陣罡風,將細針蕩至一邊,對慧山諷刺道:“干凈利落,年紀大了果然經(jīng)歷的多,知道反派死于話多的道理。”
慧山見季安輕描淡寫的就讓他出手無功,心中差異,季安在地上出手之時,他在地上善理后事,除卻他的痕跡,結果還未做完,便被季安找上門來,二人未曾謀面,是以也不認得季安,不然怕是轉身就跑了。
慧山自覺不能拿下季安,同黑衣男子暗暗打了一個眼色,兩人左右同時出手向季安襲去。
黑衣男子自袖中拿出一把碧油油竹笛,抬手點向季安腰腎處,竹笛揮動間蕩起陣陣魔音,擾人心弦。這人出手就欲讓別人斷子絕孫,實在狠辣至極。
慧山同時出手,他將手腕上念珠摘下,喝一聲“封”,拋向季安頭頂,念珠佛光大放,欲將季安罩于其中。
季安看他出手倒是跟相國寺慧岸等人一個套路,自是不屑至極。
“米粒之珠,焉敢放光華?”季安道,右手指輕彈,指尖清光閃下,那念珠立時如指觸針,急縮而回,左手前伸,搭上伸向腰間竹笛。
“撒手!”
黑衣男子只覺得手中竹笛瞬間如燒紅的鐵塊般燙手,當下就想丟掉,可想到這可是老祖所賜異寶,諸多妙處還未施展,又哪里舍得丟下,強忍痛楚,咬牙間將竹笛內一道隱藏秘法激發(fā)。
黑衣男子將秘法使出后,那竹笛頭部噴出一股黑氣,腥臭至極,黑氣繚繞間,自竹笛中鉆出一顆厲鬼頭顱,張口間利齒森森,向季安手上咬去。
到手里的東西豈能再次讓你拿去,季安心中哂道,手掌翻動,方才到手的舍利出現(xiàn),法力貫入,陣陣佛音激蕩。
“陣……”
閃閃金光轉瞬間化為一只手掌,那手掌翻動間,結成九印之“陣”字印。
“陣”字印既成,那身體正拼命向外鉆的厲鬼,當下即為手印所困,絲毫動彈不得,只能發(fā)出“荷荷”鬼叫,季安手指再次翻轉輕彈,一張符紙引燃飛向厲鬼口中。
“轟……”
那厲鬼都不曾露出全部身子,連一聲慘叫都未發(fā)出,便化為飛灰。
竹笛一陣顫動,黑衣男子再拿不住,脫手而出,到了季安手中,黑衣男子大驚失色,伸手去奪,卻抓了個空。
季安后撤兩步,將竹笛背負身后,對二人道:“慧山大師佛法精湛,我也曾有緣習得一式佛門神通,還請慧山大師鑒賞!”
說罷掌中舍利脫手飛出,至洞頂后現(xiàn)出佛光,佛光內,有金光所化年輕僧人走出,那僧人眉眼間若真人一般,僧褲納鞋,赤裸上身,上臂胸前肌肉高高賁起,背紋紅色龍紋。
那僧人出來后,佛目圓睜,張口對慧山及黑衣男子道:“大膽妖孽,雕蟲小技,也敢班門弄斧。”
說話間右手高舉,手掌間法印變換,口中大聲喝道:
“大威天龍,
世尊地藏!
大羅法咒,
般若諸佛!
般若巴麻哄!
飛龍在天!
去……”
一條金色巨龍飛出,幾乎將整個地下洞窟塞了大半,張口咆哮,飛旋盤繞,將慧山二人瞬間纏了個嚴實,半點動彈不得。
巨龍將慧山一口吞下,金光閃動間,僧人和巨龍消失不見,地上只留下兩股戰(zhàn)戰(zhàn)的黑衣男子。
“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