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鳶很是開心,一大早雖然被端儀郡主吵了美夢,但是能見到眼前的這一“景象”心中也很是高興啊。
可誰知道墨君炎剛走了沒多久又回來,抓住虞鳶就開始問早上的事情。
墨君炎見到虞鳶這么高興,心中也很是高興。
“你怎么惹端儀郡主了,她這么一大早的就過來找你算賬啊。”
墨君炎見到端儀郡主這個樣子,心里面別提多高興了,平常都是她欺負別人,從來沒有人能治的了她,現在虞鳶卻能輕而易舉地就將她給收拾了,看著就高興。
虞鳶看著墨君炎那一副憋笑的樣子,看著就覺得好笑,于是說道“我也不知道怎么惹到她了啊,我就是在床上睡得好好的,就聽見外面的動靜那么大。”
“所以就起床,想去外面看看,我也沒有想到我剛起來她就潑我了啊,我也恰好就這么躲了過去,那么一散,她就那樣了啊,怪不得我。”
“不怪你,的確不怪你啊,要怪就只能怪她端儀郡主自己,非要來招惹你。”墨君炎哈哈大笑說道。
虞鳶在興高采烈地的時候,提起了許氏,“你說許氏怎么現在一點動靜也沒有啊。”
雖然讓虞鳶當許氏的干女兒了吧,但是許氏認了虞鳶這么長的時間卻一直沒有任何動靜,本來應該在皇上下旨的第二天就將虞鳶給接入府中的,可現在都什么時候了啊。
許氏不僅沒有任何動靜,好像就是把虞鳶給忘了一樣,不僅沒有下人過來照顧虞鳶,也沒有任何的跡象來接虞鳶。
這虞鳶和墨君炎都要成親了,就應該早早地把虞鳶給接回府中,并且張羅墨君炎和虞鳶的婚事啊,現在卻跟沒事人一樣。
虞鳶很是著急,說道“你說著許氏是不是故意的啊,把我認了干女兒,現在又這個樣子,她到底想干嘛啊,是不是不想讓我們兩個成婚啊?”
墨君炎見虞鳶這么著急,調侃道,“喲,原來你這么想嫁給我,當我的娘子呀?”
虞鳶聽了墨君炎這話,就有些不高興了,質問墨君炎道,“怎么,你不想我當你的娘子嗎?說,是不是你跟許氏串通好的,到現在都沒有任何的動靜啊,你要是不說,我就不理你了。”
墨君炎一聽虞鳶這話,知道虞鳶生氣了,趕忙解釋道,“我怎么可能不想你當我的娘子呢,我剛剛只是逗你的,我怎么可能和許氏串通好呢,是不是,你不要亂想嘛。”
“我巴不得你現在就嫁過來,這樣我們就能一直在一起了。”
虞鳶“哼”了一聲說道,“既然如此,那你說為什么許氏還不派人過來接我回府呢?要是沒有你們這些有權勢的人從中阻礙,你覺得她許氏敢不來接我嗎?”
墨君炎將虞鳶抱在懷里說道“她許氏還真敢呢。”
虞鳶聽了墨君炎的話,有些不可思議,居然還有人敢違抗皇上的旨意。
墨君炎見虞鳶心中有所懷疑,便喝了一口茶水說道“許氏之所以到現在都還沒有動靜,那是因為她想要試探你。”
虞鳶一臉懵逼,“試探我?她為何要試探我。”
墨君炎安慰虞鳶說道,“這還不簡單嘛,她就是想要看你能不能沉得住氣,想看看你是什么樣的人。”
虞鳶聽了墨君炎的話,之后的日子里就再也沒有因為這個事情焦急過了,而是自己平常做什么就做什么,也當做沒有事情發生過得一樣,而這段時間端儀郡主也沒有找虞鳶的麻煩了。
虞鳶這段時間對她來說應該是最悠閑的了,除了看書,彈琴,和墨君炎說笑之外,平常就是曬曬太陽,賞賞花之類的,日子過的不要太舒適啊。
虞鳶雖然安安靜靜的在等待許氏,但是手中也沒有閑下來,三天兩頭的就往將軍府送禮物。
不過這些禮物都是虞鳶之前自己制作的祛疤膏和藥妝給皇后的,只因為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