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鳶目光感激的看向身旁的干娘許氏,心里已經猜想到,可能是她為了給她出氣讓人去散布的謠言。
虞鳶眼神緊盯著許氏那張帶著溫暖笑意的臉龐,她溫情道“謝謝干娘。”她的話里有試探的意思。
就要看她的干娘怎么回答了,許氏聞言,愣了一下,然后她拍了拍虞鳶的手背說道“你是我的干女兒,你不用跟干娘那么客氣。”
虞鳶開心的笑了笑,心里感受到了許氏的真心實意,她心頭中也由衷的感覺了暖意和高興。
但是虞鳶不知道還能說什么,她脫口而出的只有一句話,“謝謝干娘,下次我不會跟您客氣的。”
許氏聽到這話,忍俊不禁的捂嘴輕聲笑了一聲,她又拍了一下虞鳶的手背道“你這孩子——還有下次?”
虞鳶聞言也好笑的抿嘴笑了一笑,之后她連連對許氏道“是女兒的錯,沒有下次,保證沒有下次。”
許氏滿意的看了虞鳶一眼,只道了一句,“那就好。”
虞鳶和許氏笑鬧完之后,又談了幾句別的,場面特別的和樂融融。
但是這種溫馨的氣氛被氣憤又忽而狼狽的端儀郡主給破壞掉了。
端儀郡主來者不善的找上門來了,看見出現的墨羽歆,虞鳶和許氏齊齊變了臉,比翻書還快。
虞鳶面無表情的看著端儀郡主,不知道她又想要干什么,又要做什么幺蛾子,總歸她出現在這里不是什么好事就是了。
許氏對端儀郡主自然也是沒有什么好臉色的,她沒好氣的喝道“端儀郡主,你想要干什么?”
墨羽歆不語,看都不看在一旁的許氏,理都不理她說了什么,只一雙眼睛仇視的緊緊盯著面前的虞鳶。
虞鳶挑眉,對端儀郡主皮笑肉不笑的又虛情假意的問候了一句,“端儀郡主怎么來了?該不會是——?”
虞鳶沒有說下去,只是眼神戲謔的看著她,眼底是對她的漠視。
墨羽歆看見虞鳶那張臉就越發的氣不打一處來,看著她的眼神逐漸變得陰狠起來。
墨羽歆想起自己被兩個哥哥教育,還認為是她牽連了父王,她就越氣憤了。
所以墨羽歆咽不下這口氣,就氣勢洶洶的找上門來了,看見笑鬧的虞鳶和許氏,她的心里就越發的不快了。
只有虞鳶越凄慘過得越不好,她才會越開心,見她們這一副其樂融融的樣子怎么可能開心的起來?
端儀郡主滿臉的怨念,她一開口就是埋怨的責怪起了虞鳶,她厲聲呵斥道“都是你這個賤人,如果不是你這個賤人,哥哥怎么會說是我牽連了父王。”
端儀郡主繼續開始無理取鬧道“明明這一切都怪你這個賤人,要不是你父王就不會出事,哥哥也不會教訓我。”
虞鳶和許氏都被端儀郡主的話給驚呆了,瞧瞧這話說的?這是人說的話嗎?
推卸責任推得怎么沒有技巧,虞鳶在心里翻了一個大白眼,附帶罵了一句白癡智障。
不管心里怎么想,她總不好跟端儀郡主一樣潑婦罵街吧?她嘴上道“端儀郡主——你這是出門忘記帶腦袋了嗎?不然能說出這種話來?”
墨羽歆聽到這話氣炸了,她雙眼冒火,一臉的氣急敗壞,她手指著虞鳶罵了起來,“你這個賤人,本郡主是你能埋汰的嗎?你還有臉說話?”
虞鳶???
她的心里是疑問的,端儀郡主的病還沒有好,這腦子永遠都出門不帶著,要不然就不好跟狗一樣跑過去咬她了。
真難為端儀郡主能說出這番無腦的話來,虞鳶突然想到了一個重要的事情,那就是——狗子竟然做錯了什么,她要把狗子和墨羽歆比較,她剛才得罪狗子了。
端儀郡主這是連狗都不如,以后她還是少胡思亂想吧,省得老得罪人家眉清目秀又可憐無辜的狗子。
虞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