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鬼滅的話讓墨君炎有所改變吧,自從昨晚過去之后,墨君炎的腦海當中便都是鬼滅說的那些話。
老實說,他確確實實是有些兒心慌,他確實是害怕鬼滅這個家伙在他和虞鳶之間搞什么花招,但是沒想到鬼滅會就這么離開。
除了鬼滅說的話之外,還有昨天他看到虞鳶眼中失望的表情。
他當然能明白,那是虞鳶對他的失望。
只不過,他已經(jīng)知道錯了,不應(yīng)該對她有任何隱瞞。
不敢再多想了,他覺得自己真的應(yīng)該做出一些兒行動了,而不是看到虞鳶一次次在自己的面前被傷害。
“太子妃呢?”墨君炎問了問阿月,阿月先是一愣,行了個禮,隨后說道“回殿下的話,太子妃似乎不在,好像是不久之前離開的。”
“去哪了?”
不久之后他得到了回復(fù),“是去少城主那里去了。”
猜都不用多猜,鐵定是去找游挽歌,不過她大概還在生他的氣吧。
聽到這個答復(fù)之后,墨君炎也不知道自己這是在慶幸什么,或許是覺得,生氣歸生氣,而不是丟下他離開。
他起身準備上馬車,卻沒有想到從侍在這個石斛攔住了他,說道“殿下,書房里面還有許多文書,本說著是要明日。”
確實,他近日來也不得休息,但不知道為什么,他捋了捋自己凌亂的頭發(fā),隨后像是沒有改變自己計劃似的,對前面鞭馬的馬夫說道“啟程,去少城主那里。”
隨后那侍衛(wèi)也沒有攔著了,而是默默地跟在身后,現(xiàn)在所有的人也都算知道墨君炎這事要去哪里了。
在到達少城主那里之前,所有人都是沉默著的,隨后墨君炎有些兒匆忙地走下了馬車,朝著少城府走去。
也不知道為什么,梁銘陽看到墨君炎的時候,臉上并沒有露出什么驚訝的眼神,好似已經(jīng)知道此時的墨君炎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里似的。
他傳給了墨君炎一個眼神,似乎在暗示墨君炎虞鳶在哪里。
墨君炎沒有回話,也只是舉手示意梁銘陽及其他身后的人不要行禮,讓自己悄無聲息地走進去。
虞鳶和游挽歌似乎是在聊著什么東西,至少虞鳶在還沒有看到墨君炎的時候,她臉上是掛著一種特別的笑容。
讓墨君炎一下就知道剛才游挽歌方才一定是和虞鳶說了什么極有意思的話題。
她在自己面前的時候,雖說有,但未見幾次笑得如此開懷。
到后面有個各種誤會,便成了如此處境。
虞鳶在看到墨君炎的時候,也不知道心里是怎么想的,至少她的笑容頓了一下,不久之后恢復(fù)了原狀。
游挽歌似乎也像是看到答案一般往回看,便看到了墨君炎的臉,也不是說怪罪吧,墨君炎總覺得自己出現(xiàn)在這里是不是很不合適。
游挽歌看到了墨君炎之后,笑了笑,隨后行了禮,道“見過太子殿下。”
一旁的虞鳶也在身后附和跟了跟,不知道為什么,墨君炎覺得游挽歌看自己的眼神,有一種被老者照料的感覺。
“太子殿下怎么尋得此處來的?”游挽歌這就是明知故問,墨君炎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他突然之間也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如何回答了。
“就,恰好”
恰好?路過,太扯了,墨君炎干脆說道“我來找鳶兒的,本來下午找她有事,但是宮里沒找到人,問過之后才知道她是來這里了。”
誰知道這句話到底是說給游挽歌聽的,還是說給虞鳶聽的,只是虞鳶也是依舊沒有要抬頭的意思。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梁銘陽走了進來,此時的他簡直就是這尷尬氛圍當中救星,他笑著對墨君炎說道“太子殿下,要不我們一同去外頭逛逛吧,我家夫人前些日子在院子里面撒下了許多花種,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