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蘇巍前去找夜闌之后,虞鳶便讓珍珠好生修養,到時候做何事都有力氣蹦跶,珍珠也是聽話,見虞鳶都這般講話了,便乖乖地躺下,乖乖喝藥養傷。
虞鳶見此,便直接離開了房屋,立馬朝著太醫院那個方向走去。
她心里突然想起那毒粉,如果毒粉是他人投毒進去,那定然是有線索可言,而方才夜闌突然去了大漠給了她一點想法。
太醫院,虞鳶去太醫院就像是回家一樣,熟悉自然。
里頭的御醫見到是虞鳶來臨,都有些小驚訝,其中一名膽子頗為膽大了些,便走到虞鳶前方行了行禮,詢問道“不知太子妃突然降臨這太醫院是所為何事呢?”
虞鳶看著周圍,都沒瞧見自己想找的人,恰好有人上前問自己,便立馬說道“請問柳太醫可在?我找他有些私事。”
那御醫聞言,微微一愣,但見虞鳶那有些冷的神色,立馬指出一個方向,對著虞鳶說道“回太子妃,柳師叔正在那個地方搗鼓藥材,太子妃前去那邊即可。”
虞鳶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隱隱約約瞧見一個挺拔的身影,便對著那個御醫微微頷首示意一番,便走向柳青蕪那個方向。
她款款過去,還未走到那里,便被柳青蕪發覺了,后者轉過身子,便見虞鳶走了過來,柳青蕪見此挑了挑眉,笑著走過去,“太子妃前來是有何事呢?”
虞鳶頓時白了一眼過去,她走到那些架子邊,隨便挑挑那些藥材,淡聲說道“你自然是知道我來這里的目的,不需要我重新再次解釋一番吧?”
柳青蕪沉默片刻,最后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見虞鳶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無奈地說道“是,微臣明白。”
虞鳶開始有些不耐煩了,她把其中一個藥材給拿到手中,嚇得柳青蕪連忙過來,一把搶過虞鳶手里頭的藥材,隨即小心翼翼地查看這藥材,見沒什么損害,便松了一口氣。
在柳青蕪眼里,藥材就是他的命。
“太子妃您歇一歇吧,別折騰這些藥材行不行,知不知道這些藥材都特別昂貴的啊,就依你方才拿的藥材,這市面上也僅僅只有十株罷了。”
虞鳶聞言,挑了挑眉,笑著說道“我當然知道它這般昂貴,別多說些廢話,趕緊跟我講講那毒死三皇子的毒粉吧。”
“這幾日,我很快地就查到這毒死三皇子的毒粉里頭的成分雖然是來自于大漠,在讓大漠里的制藥師用非常手段制造而成,但其實也有些行商在販賣這些東西,所以你想找到線索,無疑是大海撈針。”
虞鳶神情凝重,覺得那倒未必,若是從這些商販口中打探,說不反而能問出一些東西,只是需要一些時間。
另一邊。
蘇巍帶著夜闌回到東宮,一進去想找虞鳶復命,?始終都未曾找到虞鳶的身影,見此,蘇巍便只好先去自己的崗位上做好自己的事情,還有珍珠那,他外出這么久,很是掛念珍珠的傷。
而虞鳶則是在蘇巍他們回來之后沒多久就回到東宮里頭了,她先去看看珍珠的傷勢如何了,隨即出門的時候,正好遇到經過此地的墨君炎。
虞鳶微微一愣,腦海里頓時浮現出方才柳青蕪跟自己闡述的那些話,她沉默片刻,還是把墨君炎給叫住了。
墨君炎睨向虞鳶,手里頭還拿著書籍,心里頭有些不解,“怎么啦,找我有何事?難不成是珍珠出事了。”
虞鳶輕輕地搖了搖頭,她走到墨君炎的面前,伸出白皙的手拉住了墨君炎的衣袖,直接把他拉到一邊,隨即,虞鳶看向周圍,瞧瞧周圍有沒有人出現。
三皇子的事情事關重要,須得謹慎一些。
整個過程都進行得非常警惕,這不禁讓墨君炎莞爾一笑,他無奈的捏了捏自己的眉骨,還未把手放下,突然虞鳶便湊近了。
嚇得墨君炎連忙后退幾步,這個反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