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鳶將頭轉到一邊,她可不相信這些。
“不,我是不會相信什么天象之說的,這些根本就不存在。”
慕容雋笑了笑,就算她不答應,他也有辦法。但虞鳶若是配合,自然會少些麻煩。
“楚王妃,在下有心幫你,可不要錯過這大好的機會。”
虞鳶退后幾步,顯然開始警惕慕容雋。
“慕容雋,為什么你要盯上安兒,別人不可以嗎?”
“別的皇子?當然可以,但這樣小公子會活不過五歲年華,將來太子人選未定,必會引發(fā)皇子奪位,所以這點在下性命擔保,小公子不當太子,天下必然大亂。”
“我言盡于此,告辭。”
慕容雋前腳離開,后腳墨君炎便騎著馬匆匆回府來,看到院中神情沉重的虞鳶,但因重要的事情待處理,他沒有考慮太多走過去。
“鳶兒!”
“你回來了。”
看到墨君炎,虞鳶的神情才有所緩和。這件事她沒有想好要不要告訴墨君炎,但她的不安一目了然。
“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事?”
虞鳶將墨許安交給阿月。“沒什么,我累了,阿月,將安兒帶下去,照顧好。”
“是。”阿月抱著墨許安離開,剛才慕容雋的話,退在一旁的阿月聽了一耳朵,也是一副心神不安的樣子。
“剛才誰來過?”墨君炎開口問了問。
“慕容雋來過,他說……”
虞鳶依舊還是沒有想好,思來想去,她都覺得這事荒唐,墨君炎和她一樣,是不相信這些的。
見她猶豫,墨君炎也沒再追問下去,直接說了這次趕回來的目的。“鳶兒,軍中的沈副將受了傷,軍醫(yī)說沒救了,我想說不定你可以。”
虞鳶抬頭,驚異的看著墨君炎,原來是這樣,人命關天,這位沈副將她早前有所耳聞,聽梁銘陽曾經(jīng)夸過幾次,是個賢才能將。
她正色道“沈副將?我試試吧,咱們現(xiàn)在趕去!”
“好。”馬車比平時快些,阿月抱著藥箱,默不作聲的看著虞鳶,不知該不該安慰。到了軍營,墨君炎領著虞鳶到了營帳中。
“參加王妃。”
“快請起,我是來幫沈副將治療傷的。”
沈副將的手被利刃劃了好大一條口子,傷口很深,血流不止。待墨君炎說明虞鳶是來給他治傷之后,沈副將明顯的有幾分嫌棄女子行醫(yī),但因她是王妃,又不得無禮,只好婉言拒絕。
“王妃給末將治傷?還是不麻煩您了。”
虞鳶看出他的意思,愣了愣,隨后冷言冷語道“沈副將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是對我的醫(yī)術有所懷疑。我都和王爺一起趕來了,軍人打仗手臂最重要,我看你的手一直在流血,還是趕緊躺下讓我檢查一下。”
墨君炎開口,她才好心好意趕來幫他治傷,這人居然是個死腦筋不接受。虞鳶瞥了他的手臂,心中唏噓,這算是嚴重的了,在深幾寸可能這只手臂就沒了,到時候她能救也難得救了。
“女人行醫(yī)……”沈副將一副不相信的樣子,成功惹怒了虞鳶,她大聲道“夠了,讓你躺下就躺下,治不治的好我說了算。”
“我”
他還想爭論,被虞鳶一針給扎暈過去,眾將士皆不解而憤怒的看著虞鳶,墨君炎也被她的行為給驚到,生怕她惱怒一針把人給扎死了。
“鳶兒。”
“放心吧,沒事的,我就是把他扎暈了。”不然他拒絕她的好心,她想救也會被因此耽擱,到時候沈副將的手臂可就算是廢了。
“行軍打仗的人手臂若是沒了,他后悔都沒地兒哭去。”
墨君炎點了點頭,虞鳶向身后的將士要了根發(fā)帶,將衣袖挽起來綁住,將藥箱打開,愣了愣叫所有人都出去。一個個圍觀的讓她太不自在了,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