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鳶推了墨君炎一下“這怎么可以?現(xiàn)在這個時候如果我們露出了錢財,我們將會被搜刮更多,這些錢財還是留在路上用好一些。”
墨君炎大笑起來“你覺得我是缺這些錢的人嗎?”
“我只是不想讓這些錢財落到這些歹人的手里。”
樓上正在吃喝的人漸漸安靜了下來,有幾個房間的燈已經(jīng)熄滅了。
“那群蠢貨看來已經(jīng)準備睡覺了,”虞鳶低聲的對著墨君炎說。
墨君炎冷聲的笑了起來“如果不是為了調(diào)查清楚他們的來龍去脈,這些人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現(xiàn)在在上面吃喝的就是我們,他們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提著腦袋去見閻王了。”
看著墨君炎那眼中漸漸閃爍的陰霾,虞鳶知道這些人最后一定不會有一個好結(jié)果。
小孩子到底是小孩子,慢慢的翻身,睜開了眼睛,用力的吸了吸鼻子“娘,你們在說什么?我好像聞到了燒雞的味道。”
虞鳶輕輕的按了按兒子的鼻子“饞貓,你睡醒了嗎?”
兒子滾到了母親的懷里,摟著脖子撒嬌說“都這么晚了還沒吃上飯,誰不餓呀?”
墨君炎也輕聲的笑了起來“餓是應(yīng)該的,怎么能餓到我兒子呢?”
忽然樓上傳來了嘈雜的腳步聲,似乎有什么人在跑動。
已經(jīng)熄滅的房間中的燈重新點亮了起來。
虞鳶仰頭看著樓上,只見老板娘提著裙角匆忙的就跑了下來,慌張的打開大門向門外看了一下以后,對著身后的人招手,一群人跑了出去。
都穿著黑色衣服的,夜行人一瞬間就消失在外面的夜色中。
墨君炎的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虞鳶低聲的問道“不知道他們都跑出去做什么了,不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我們現(xiàn)在因為不太知道外面的情況,一切的事情就順其自然好了。”
兒子爬到虞鳶的懷里低聲的說道“哪有這個時間還不給小孩子送飯吃的?難道你們這些大人不餓嗎?你們兩個是要餓死你們親生的兒子嗎?”
虞鳶忍不住呵呵的笑了起來,右手彈著兒子的鼻子,低聲說道“差點忘了還有你這個小饞貓。現(xiàn)在我就去給你找一些吃的,你在這里乖乖呆著等我就好。”
墨君炎拉住虞鳶,低聲說道“還是我過去跟他們說吧,他們看著不像是什么好人。”虞鳶輕聲的笑著說“不用理他們,在不好的人我也不害怕,現(xiàn)在主要是給孩子弄一些吃的。”說完虞鳶,慢慢的走出了房間,關(guān)上了房門,向著燈火通明的房間走了過去。雖然身邊的人都已經(jīng)睡熟了,但是許志還清醒的坐在桌子上,還有那么三兩個人陪著他喝酒。
虞鳶慢慢的推開了房門,走到了許志的面前,神情淡然的對著許志說道“你是不是應(yīng)該給我們送一些吃的?畢竟我們還有小孩子。”
許志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抬起手把杯中的酒都干到了嘴中。拿著桌子上的刀,慢慢的走到了虞鳶的身邊。
用鋒利的刀刃對著女子的脖子,低聲的說道“哪有什么應(yīng)該不應(yīng)該,你們現(xiàn)在是我的犯人,我給你們一口飯吃你們就吃,我要是不給你們一口飯吃你就得餓著。誰告訴你們被我們抓住的人只有一定有飯吃。”
鋒利的刀刃就在虞鳶的脖子上架著,似乎可以感受到刀刃的冰涼。
虞鳶伸出了兩個手指,輕輕的推開了那個道理刀刃“你說的這些話似乎很有道理,但是如果我們餓死了,你們管誰去要錢。而且不要看這個孩子小,他比我們兩個更值錢。他的祖父祖母和外公外婆特別心疼她,你可以要雙倍的價錢,如果你們把他餓死了,你們管誰要錢呢?”
看著虞鳶那淡定的神情,許志忽然把手中的刀放了下來,呵呵的笑了起來“這件事情真的是非常有趣,你一個婦人居然不害怕我手中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