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耳苦笑一聲,他無奈道“江凡年紀也太小了,我根本沒法想象他是那么厲害的人。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白大師,你就告訴我還有沒有辦法。”
“泱泱華夏,隱世高人數(shù)不勝數(shù),但是在青州我所知的只有我?guī)煾敢蝗恕!?
白初南擺手斷了韓耳的其他念想,說道“韓董,現(xiàn)在說別的都沒用,你還是趕緊去求我?guī)煾赴桑f你有生命危險那就一定有,不為別人考慮也得為你自己考慮啊。”
“這……這好吧。”韓耳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此時江凡正坐在距離工地不遠處的咖啡館,點了一杯拿鐵正靜靜等著韓耳來求自己。
這個時候,于義打來了電話“江先生,您現(xiàn)在在哪?韓耳他知錯了。”
“他真的知錯了?難道不是因為無奈才找的我?”江凡靠在咖啡館的長椅上,擺手說道,“我一大早就趕到這里,累死了,你和他說我在咖啡館休息一會就過去,大約三四個小時。”
于義一愣,手機里已經(jīng)傳來‘嘟嘟嘟’的斷線聲響。
他只好無奈的看向韓耳,說道“江先生在休息,大約得需要三四個小時。”
韓耳臉色一變,有些生氣的說道“三四個小時?我手里這些員工能挺過去嗎?我看他就是故意刁難我!”
“老韓!”于義板起臉怒吼一聲,“我早就和你說過了,江先生是有大能的人,你就是不聽!昨天在宴席上江先生提醒你,你當著眾人直接頂撞他,絲毫不留情面。盡管如此,江先生還是讓我注意你的情況。”
“今天一早,我剛把工地的事情告訴江先生,他馬不停蹄的就趕了過來,你可好!直接把人家趕了出去!”
聽著于義的指責,韓耳還是倔強的說道“他這么對我不也是有目的嗎?你們聯(lián)盟的事情我都知道,若不是為了對付馮昌旭他會這么幫我?說到底,江凡也不過是自私的小人!”
聽到這話,于義和白初南都怒了。
“韓耳!你個倔驢!蠢驢!”于義冷著臉說道,“你真以為這聯(lián)盟缺了你就不行了?我告訴你,江先生只要稍微顯露一點真實本領,咱們這圈子里的董事長有一個算一個,都上趕著討好江先生,你信不信?”
“于董!不要和這種將死之人浪費口舌了,我已經(jīng)感知到工地的邪氣已經(jīng)盯上了他。”白初南冷冷瞥了韓耳一眼。
韓耳聞言眼睛一瞪,明明是艷陽高照的大晴天,他感覺背后涼颼颼的,像是有一雙腥紅的眼睛在死死盯著自己。
頓時,他汗毛炸裂,一股涼氣從腳底板升起。
一陣邪風吹過,工地一旁捆著鋼筋的鐵絲突然斷裂,一根拇指粗細的鋼筋像是發(fā)射出去的弩箭一般朝韓耳爆射而去。
白初南第一個感覺到不對,余光一瞥,他眼疾手快的將韓耳一腳踹到一旁。
“你踢我干嘛!”
韓耳捂著生疼的屁股怒吼道,他可是董事長啊!在一眾員工面前就這被人踹了一腳,這面子往哪擱?
可他回過頭看到入土三分的鋼筋時,喉結滾動,嗓子里像是被塞住了鉛球一般沉重,后背幾乎是在一瞬間就被冷汗打濕了。
“這……這是沖著我來的?”韓耳哆哆嗦嗦的指著鋼筋,如果不是白初南那一腳自己已經(jīng)被洞穿了吧。
白初南冷哼一聲“不然呢?師父說的對,你果然活不下去。我能救你一時卻救不了你一世,這樣的意外以后恐怕會越來越多。”
“老于!老于!你幫我求求江凡,我這次真的知錯了!行嗎?”韓耳終于害怕了,從生死邊緣走了一遭,什么顏面啊、尊嚴啊都是屁!
于義沒有吭聲,只是雙手環(huán)抱,事不關己的站在一旁。
韓耳急了,哀求道“老于,你我可都是十幾年的兄弟啊!你不可能眼睜睜看著我死掉吧?我知道之前怠慢了江先生,而且